大人們最是公平公正
季明此時有點心灰意冷。
自己隻是為了前程想有個更好的歸宿。
何錯之有。
怎麼現在感覺人人都在針對自己。
成了眾矢之的。
無奈,誰道身邊站著的都是些惹不起的大人物。
季一也旁邊也低頭迎和著:“是,大人教誨奴婢謹記在心。”
李信嗬嗬笑了笑,並沒有搭理季一。
李水說道:“既然懂事了,那就開始吧。”
“陛下給你們的懲罰,都聽得很清楚,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季二說道:“大人,奴婢聽到很清楚,不勞煩大人重複了。”
李水點了點頭。
季一抬了抬頭說道:“大人,我二人奉旨來此接受懲罰,不知大人來這是?”
季一說完,李水抬了抬眼皮,一個箭步上去,啪,狠狠扇了季一一耳光。
李水開口說道:“還有問題嗎?”
季一方才已經被愣頭青這小子狠狠扇過。
當時就頭暈目眩,現在剛剛清醒一點,又被李水來了一耳光。
季一捂著半張臉,腦袋嗡嗡的。
緩緩道:“大,大人···”
啪!
人字還沒說出口,李水抬頭又是一巴掌。
季一欲哭無淚,臉徹底腫了。
李水手背到身後,使勁甩了甩手。
李水的手也是微微陣痛。
李水心想:季一這臉真是皮糙肉厚啊,打的我手都麻了。
方才看這愣頭青扇季一挺絲滑的啊。
說巧不巧,李信微微扭頭看到了李水在背後甩手。
李信納悶問道:“槐兄,你這是做什麼呢?”
“手被蚊蟲叮咬了?”
李水被李信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有些尷尬。
既然手都背到身後了,就是不想被人看到。
偏偏還被李信看到了。
李信還要多嘴問一句。
李水故作鎮定的說道:“哦,並沒有,活動一些手腕而已。”
李信半信半疑,轉頭對李水嘿嘿笑道:“槐兄,你是不是想蒙我?”
“這方麵我比你懂。”
李水撇了撇嘴,還沒來得及說話。
李信有開口說道:“槐兄,是不是方才扇季一把手腕扇疼了。”
“還不想被人看到,背在身後直甩手。”
李水很無奈,此時隻想把嘿嘿笑的李信踹出去。
反正也被李信說破了,也沒什麼好尷尬的了,反正自己臉皮厚。
李信嗬嗬笑道:“槐兄,最近是不是虛了,打個人還把手打麻了,太弱了。”
李水白了眼李信,看來真是閒的沒事乾,就愛接自己短處。
李水揉了揉手腕說道:“李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李信嘿嘿笑了笑,話鋒一轉,盯著季一說道:“抬頭。”
季一被李信這雄厚的嗓音嚇的一愣,不自覺的抬起了頭。
李信瞪著季一問道:“方才是你把槐兄的手鎮麻的?”
季一蒙了,什麼啊這是。
明明是謫仙扇我耳光,把我扇的眼冒金星。
怎麼現在倒成了我把謫仙的手鎮麻了呀。
自己從小到大,從宮外到宮內,這麼多年,被人扇了不知道多少次耳光。
從來沒有被對方反咬一口說手被鎮麻了。
那我的臉還沒扇腫了,我找誰說理去吧。
話說回來,若不扇我,能把手鎮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