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在渴望主人的身子。”
嫮淣聲音顫顫。
“為什麼?”
張明玄輕步走到了花雨的另一側,與嫮淣隔開。
他感受到嫮淣的神魂中含著強烈的恨意,其中還夾雜了一種不可名狀的渴望,這種渴望充滿了迷茫和無奈,他細細的打量著嫮淣,語氣疑惑;“你想殺了我?”
“奴被誅妖符打成了重傷,需要千年恢複。”
嫮淣說話的時候,神魂中又出現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深深的**。
這種**並非是對於複仇或者毀滅,而是針對主人身體的某種**。
“然後呢?”
張明玄眼睛眯成一條縫,繼續感受著嫮淣神魂的情感。
“奴如果能與主人雙修,雖然不能提升奴的修為,但可以快速恢複奴的傷勢,如果奴的傷勢恢複,奴可以幫助主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說的是假話?”
張明玄眯著眼,嘴角微揚,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嫮淣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神魂中透露出了一絲不安。
“奴,奴,奴傷勢如果恢複,就會想辦法逃離主人掌控。”
嫮淣癱軟的趴到了冰涼的地麵上聲音顫抖;“奴不敢了,奴再也不這麼想了。”
“我能看到你的恨。”
張明玄搖了搖頭,同時將手中的陣圖折起,壓下眼皮,警惕的盯著嫮淣;“我雖然不知道你的經曆,但是我知道你神魂中的的大部分傷都來自翠雲大陸。”他抿了抿嘴,彎腰將手中的陣圖收入儲物戒指,又想起之前狐妖所說的雙修,擔心自己理解錯,挑眉追問;“人妖雙修可是行房事?”
嫮淣頭埋在胸脯裡,輕輕點了點,她驚懼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著;“奴不知其他妖,但是狐妖與人雙修便是在行房事的時候。”
“嗯,我考慮考慮吧。”
張明玄轉過身緩步走到窗前,仰視著海底上空,心中開始忖量。
他能感受到嫮淣神魂中的那道堅定的意念,可以冒著同歸於儘的風險殺了他,之所以沒有動手,張明玄猜測,大概率是嫮淣認為用千年修為去殺一個凡人不值當。
“你所說的可以陰陽互補,而且不會損傷陽元的人妖雙修秘法,有多少人知道?”
“僅主人一人知道。”
嫮淣的心臟砰砰跳動,神魂忐忑不安。
“你說假話,我沒功夫一直盯著你的神魂”
張明玄麵色有些陰沉,眼角泛起冷意。
嫮淣說假話的時候神色表情,幾乎毫無波瀾,若不是他時時刻刻在腦海中感受著嫮淣的神魂,這次肯定被騙,他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雖然你長得讓我動心,但如果繼續在我麵前表演,我可不會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