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懷桑一聽就直接哀嚎一聲:“金兄救命啊!”
這一聲,嚇得薑莘莘快到嘴裡的花生米都掉了,魏嬰更慘,手裡的酒杯直接掉在了桌子上,一杯酒全便宜了這桌子。
金子軒更慘,他自小是被金夫人嚴格按照世家公子培養起來的,不光道德水準高,這規矩禮儀更是早早融入到了骨子裡,也就是跟薑莘莘和魏嬰等人混熟了過後,被收拾得在雲夢江氏嫡係子弟跟前再也端不起翩翩公子的派頭,可實際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無賴的公子哥兒。
聶懷桑直接飛身一撲,撲到金子軒腳邊抱著他的腿不放,而金子軒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隻覺的腦子不夠用,整個人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手足無措,整張臉都已經紅到了脖子。
而聶懷桑被金子軒拖了兩三步的距離還在哭著賣慘:“金兄,小弟我過得苦哇!”
總算反應過來的魏嬰翻了個白眼兒訓斥聶懷桑道:“既然你一早知道雲深不知處禁酒,那就該知道我們幾個正在犯禁。”
“這犯禁的事兒你就不能悄悄兒做了,非要鬨得大家都知道嗎?!”
聶懷桑十分利索地收了聲兒,還能快速起身整理好儀容儀表,而已經目瞪口呆的薑莘莘、魏嬰、金子軒,隻來得及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聶懷桑還在努力回想關於雲深不知處的各種禁忌,企圖早日融入江氏兄弟和金子軒中間,好在他們的小灶裡分一杯羹。
“這藍曦臣和藍忘機兄弟倆啊,看著長得十分相似,也的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外人大多認為他們是雙胞胎,可其實曦臣哥比藍忘機還大了三四歲呢。”
“藍先生最是古板,但跟藍忘機比起來,怕也隻能排第二。”
“這雲深不知處啊,最不能惹的人就是藍忘機了,他可是管著執法堂的事兒,但凡有什麼看不過眼的,都逃不過他那抄家規、打板子的責罰,你們是頭一次來,可一定要小心啊!”
總之,在聶懷桑嘴裡,這藍氏上下都一致維護著藍氏家規,最要命的是,藍氏家規似乎每年都在增多,如今都有一千多條了!
什麼不能疾走、不能高聲、不能喝酒都算是尋常,雲深不知處竟然還禁止殺生!
聶懷桑想起那些年在藍氏食堂裡吃過的各種苦澀的草藥,恨不得汪的一聲哭出來。
魏嬰等人都有豐富的犯錯經驗,尤其是魏嬰本人,他生性活潑腦子又靈活,乖巧的時候真的能叫人甜化了的那種乖巧,可犯起錯誤來,也是讓虞紫鳶恨不得用紫電抽的那種。
他站出來拍拍胸膛大包大攬:“你以後在雲深不知處就跟我混,有我魏嬰一口肉吃,就有你聶懷桑一根骨頭啃!”
聶懷桑剛準備感動得抱頭痛哭,可仔細一想這事兒不太對,眼睛餘光就看見薑莘莘和金子軒暗自偷笑,他趕緊尷尬得將伸出去的手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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