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離眉頭微皺,麵帶擔憂地對金子軒說道:“母親一定計劃著什麼,原本這樣的事情,父親肯定不會叫我一個人過來,至少在阿瑤和金子勳兩人中間,會派一人跟我同行。可是你看,如今隻有我一個人過來,而且我總覺得母親送彆我的時候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我又說不上來。”
江厭離本不想把這些她完全沒證據的猜測告訴金子軒,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又覺得恐怕等他們夫妻回去金麟台的時候,蘭陵金氏的內部形勢會發生很大的變化,她想讓金子軒有個心理準備,所以就將這虛無縹緲的感覺也告訴了金子軒。
若是作為普通人,金子軒聽了江厭離的話,會覺得她想多了,可江厭離是修士,還是金丹修士,眾所周知,修士的感覺往往一定預示著什麼,所以哪怕他聽得雲裡霧裡的,也對江厭離的話重視起來。
不過,他也不願意江厭離總是對此事懸心,所以柔聲安撫她道:“沒關係的阿離,我相信你作為修士的直覺,若是不安心,我便暗中給阿瑤傳信,請阿瑤幫忙留意留意。”
“若是你擔心耽誤阿瑤的正事,我也可以給秦叔父去信,請他暗中打聽打聽。”
江厭離聽了金子軒的話,果然放心不少,不過她覺得勞煩孟瑤不太好,畢竟金光善總是找孟瑤的麻煩,若是孟瑤暗中探聽的事兒被金光善拿住把柄,那孟瑤在金麟台就更加尷尬了。
所以江厭離說道:“還是給秦叔父去信請他幫忙打聽打聽吧,阿瑤如今被父親抬起來製衡你跟金子勳,咱們不能給他添麻煩。”
金子軒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到妻子了,這會兒事情解決了,他便佯裝吃醋道:“阿離,阿瑤是因為我們成了夫妻,所以他才算你弟弟……”
江厭離簡直哭笑不得,“那你還記得我們的兒子阿淩嗎?”
金子軒立刻黑了臉。
都說小孩子七八歲狗都嫌,可金淩不過四歲多一點,就提前到了貓嫌狗憎的年紀。
金光善這些年因為權力的緣故對金子軒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可對於親孫兒金淩,那可真是捧在手裡怕丟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正巧金淩不管是資質還是頭腦都超出了金光善的期望,所以啊,他可是把金淩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至於金夫人,她能將金子軒養成如今這樣正直善良的模樣,本身就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可俗話還說隔輩親呢,在金淩麵前,她是半點也嚴肅不起來,也多虧了金子軒和江厭離作為父母的還能狠下心腸做嚴父嚴母,不然金淩怕是要被爺爺奶奶和叔叔們給嬌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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