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我冷暴力嚇人,我脾氣不好,我看上去人畜無害平易近人,實際上我就不是人。”
宋晏明故意損自己。
許藝蹬鼻子上臉,“哼哼,本來就是,你不是人,你是狗,宋大狗。”
“許小狗。”
就在這時,許藝莫名的閃出一個念頭來,他們都是狗,那團團和圓圓又是什麼。
許藝的手機突然響了,還來不及跟宋晏明說個所以然出來,她連忙按下了接聽鍵,“喂,喂……周銘琛?”
宋晏明聽到她說出周銘琛三個字,明顯愣了一下。
提醒她:“許藝……”
周銘琛瞞著許藝,許藝不知道情況,但他是知道的,按照日子來算,周銘琛應該是做完手術了,現在在恢複期,也是特彆虛弱的時候。
許藝張口閉口一個周銘琛,彆說周銘琛了,是他他都得被氣死。
宋晏明剛提醒了一句,許藝冷冷道,“你有什麼事啊周銘琛,你有事就直接說!”
上次來江城,不過匆匆一見,還展露了一下廚藝,然後匆匆離開,照顧也不打一聲,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許藝想起來一肚子氣。
周銘琛:“信息看到了嗎,銘馨。”
許藝:“什麼信息,我沒看見,也不想看。”
“你空了看看好嗎?”
“憑什麼?”許藝氣不打一處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周銘蘭是你養大的,她都沒這麼聽話處處順著你,你憑什麼覺得我有這麼聽話,什麼都必須聽你的,你不覺得你很好笑嗎?”
人生氣的時候,總是會知道如何才能傷害到對方,而且是專門挑能夠戳到對方肺管子的話來說。
周銘琛一時語塞,他就知道銘蘭的事在她心裡一直未能翻篇,“銘馨,哥哥希望你能看一下信息,這些日子沒陪著你,上次離開江城匆忙,都是有原因的。”
“我管你是什麼原因,我覺得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把你當回事,我生圓圓,圓圓滿月酒,你來不來都無所謂,你的錢我也不會要,等你下次來,我還給你好了。”
許藝說完後直接將電話掛了,隻見宋晏明眼眸深邃,盯著她看。
男人聲音很沉重:“你不應該那樣說話。”
許藝:“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明明心裡不是那樣想的,明明心裡在乎,為什麼不說?”
“不知道,可能跟你待久了,跟你學的。”
許藝說話句句帶刺,她心裡不舒服,說出來的話自然不會讓人舒服。
宋晏明微微低頭,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花很漂亮,人也漂亮,消消氣,不如看看他發給你的信息……”
“不想看,他要是在乎我,不可能消失這麼久,除了給我錢就沒再來過,我又不缺錢。”
“不如看看再做決定,出口傷人,覆水難收。”
許藝看著男人的眼睛:“怎麼……你是知道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