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實說,我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彈琴了,
不過今天既然星辰姑娘姑娘想聽我亂彈琴,
那麼我就隨便彈一彈,請彆見笑。”
陳平安說完之後,就站起來直接掀開那層薄紗,朝著裡麵走去。
沒了遮擋的薄紗之後,
陳平安自然能更加直觀的看清星辰姑娘那半透明朦朧紗衣下麵那完美的身材,
好好好。
這是彈琴的樣子嗎?陳平安心裡也是哭笑不得,
這他奶奶的,
這個星辰姑娘找自己過來,看樣子很想跟自己發生點什麼。
而星辰姑娘此時看著近在咫尺的陳平安,
雖然已經做出了很大膽的暗示,但不知道怎麼著自己的一顆芳心,宛如熊熊烈火,
在劇烈燃燒瘋狂跳動。
她儘量保持自己的淡定表情,
款款起身從那架古琴前站起來,
也不知道是真的蹲坐在那裡把腿給跪麻了,還是故意的,反正星辰姑娘起身之後身子一個搖晃,
整個人就順勢朝著陳平安那邊摔了過去。
陳平安要是不管不顧的話,這星辰姑娘絕對得摔一個滿臉桃花朵朵開,所以陳平安也不是什麼辣手摧花之人,
他也迅速伸出雙臂,一把就將其嬌軀用強健的臂彎拖住,
嗯。
真的是很柔很軟很水潤。
古人老喜歡說女人是水做的,真的很有道理。
星辰姑娘臉上那薄薄的麵紗此時也恰到好處的滑落了下來,
自然就露出了一張宜喜宜嗔淡妝濃抹總相宜的絕美容顏,
陳平安低頭看去,心裡也不由得有些讚歎,
這古武界雖然哪哪都不好,但是有一說一,自己在這段時間見過的好多姑娘,
好像顏值身段都個頂個的棒。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裡的風水出美女?
“嘻嘻,原來陳公子你看著很君子,其實你的手也是很不君子的呢。”
星辰姑娘躺在陳平安的臂彎裡嬌嗔著。
一臉的看穿你了陳平安的小模樣。
怎麼看怎麼嬌憨。
陳平安淡淡一笑,並沒有解釋跟多說什麼,有些事情就曖昧朦朧著才最有感覺,
要的就是這個調調,你非要傻乎乎的去較真才是愣頭青的做法。
他隻是輕輕鬆開了星辰姑娘,讓她站好之後才說道
“君子不君子的我陳平安從不在乎,我做事一直都是順心意,
求個念頭通達自己開心就好,你先找個凳子坐好了,
不是想聽曲嘛,我就給你也彈奏一曲鳳求凰好了,聽完你再跟我說說跟你彈的有什麼不一樣。”
陳平安不愧是開掛的輪回者,剛摟完當紅花魁,就跟沒事人一樣就來到了那架古琴跟前,
氣定神閒地坐了下來,雙手一撫稍稍波動了一下琴弦,
刹那之間,一陣悠揚沁人心脾的琴音立刻就響徹了整個小院。
然後向著天空飄蕩而去、
連屋簷上的小麻雀似乎都沉浸在了這陣融入自然的琴聲之中無法自拔,都忘了嘰嘰喳喳的吵嘴。
在彈琴的這一刻,陳平安身上的氣質就是一變,
仿佛真的變成了一位技藝高超的古琴宗師,
那雙手在古琴上絲滑無比彈奏了起來。
他這一曲鳳求凰聽起來似乎跟剛剛星辰姑娘的並無什麼不同,但是你隻要仔細聽下去,
就仿佛他的琴聲之中帶著某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境一般,
星辰姑娘一聽就癡迷了進去,一雙又大又魅的美眸直接蒙上了一層層水霧,
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星辰姑娘徹底被陳平安的琴技給折服了,這是一種比她那種苦練出來的琴技高了不知道多少層樓的境界。
聽陳平安彈琴,星辰姑娘就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戰栗感。
人都如此,更彆說那些屋簷上的小麻雀了,一直站在門外的小侍女更是聽得如癡如醉。
但是對於陳平安來說,真的是很簡單。
因為這麼多年下來,他每天在隨身空間裡用釣魚佬的魚竿垂釣諸天萬界,
光是從隔壁穿友那邊垂釣裡的關於琴棋書畫這些技能的各種天賦,那真的是數不勝數,
所以陳平安彆說什麼彈琴的技術了,
基本上隻要你能說得出名字的各種樂器,就沒有他不會的,但凡隻要是他會的那可都是宗師級彆的。
高端的彈琴技術,隻需要從心出發就行,任何藝術的本質就是能打動人,給人帶去各種各樣的情緒價值。
在陳平安彈奏出來的琴音意境之中,
星辰姑娘雙眼迷離,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跟陳平安一起拜堂成親,
然後進入洞房喝交杯酒的那種無比幸福甜蜜的畫麵,
至於後麵還沒來得及給陳平安生兒育女呢,
那陣悠揚的琴音就已經結束了,
星辰姑娘卻依舊沉浸在琴聲之中,遲遲不肯醒過來。
但終究還是需要清醒的。
半晌之後,星辰姑娘俏臉通紅仿佛醉酒一般含情脈脈的盯著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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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咬朱唇說道
“是星辰格局小了,星辰萬萬沒想到陳公子說的略懂的琴技居然如此的高超,
真的是太令人震撼了。”
“哪裡話,其實不管是彈琴還是什麼,你隻需要投入自己感情進去就好了,
再加上你平日裡練的又多,技術其實已經遠超他人,更上層樓就得看你什麼時候頓悟就完事。”
陳平安起身淡淡說道。
星辰姑娘聽完陳平安的話連連點頭,讚同得不得了,
她現在眼裡陳平安就是自己的高山流水,是她的知音,她激動不已已經欲語忘言,
“噌”一下站起身來,小碎步急催走向陳平安,
這次腳下絕對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因為情緒波動太激烈又是一個不穩,
跌倒之後就飛撲到了陳平安的懷裡。
陳平安則又是感受到了一陣香風襲來,雙手下意識一摟就是香香彈彈軟軟入滿懷。
星辰姑娘俏臉微抬入目就滿滿都是陳平安的那張俊俏的臉,
瞬間眼神又開始迷離了起來。
不僅沒有半點起身回避的意思,反而雙手緊緊抱住了陳平安。
好嘛!
上次還是隻掉落了俏臉上的那薄紗麵巾,這一次一跌一撲,她身上那本來就很是寬鬆的半透明紗衣都直接滑落了一大半。
陳平安又不是木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