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情況，看證件就是走個過場。
陶垚都準備收回手，想不到薑若初卻真接過去，認認真真看了起來，像是生怕漏掉任何細節。
其實薑若初也看不出個真假，她就是純粹好奇，特殊部門的證件是什麼樣的。
陶垚好奇地問：“你分得出真假嗎？”
“分不出，不過這次看了真的，也算開了眼界，以後要是遇到冒牌證件，我就能分辨得出了。”薑若初笑著將證件還給陶垚，她也算是積累經驗。
陶垚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薑若初看得那麼仔細的原因。
“既然你認不出證件的真假，那怎麼確認我們是真的？”
“你倆的手都是老繭，可見經常使用器械，走路很穩，呼吸均勻，這是長期訓練的結果。還有你倆一下車，你就倚著車門，看似懶散，其實是以車為掩體，他呢……”薑若初指了指墨開，“背對著你，觀察後方，這種習慣一看就是練家子的，而且你倆還是非常默契的搭檔。”
陶垚試圖狡辯：“或許我們是很厲害的保鏢之類的？”
“我見過太多保鏢，普通保鏢沒有你倆這樣的身形氣質，而且普通保鏢不會有那麼多顧忌，大概率會直接將那些人打趴，然後帶我走，你們就不一樣了。”
“你們畢竟是執行公務，不好隨便動手，就去抓了個能管住洪利明的人，不見血不鬨動靜地解決麻煩。”
“我說了那麼多，現在可以換我問了吧？你們準備把我帶去哪？”
陶垚正兒八經解釋道：“去第九區，地點在哪，我們不能告訴你，反正這地方，在地圖上也找不到，是我們頭頭周老想見你。不過在去之前，我們還要去接個和你有關的人。”
薑若初問：“夜刹？”
“對對。”陶垚正經不過一秒，本性就暴露了，他躍躍欲試地問，“他功夫是不是很厲害？練得哪套路數？到時可以和我練練嗎？”
饒是薑若初這麼能聊的，都被陶垚的話癆程度震撼了。
開車的墨開倒抽一口冷氣：“薑小姐，你可以不理他。”
“喂，你什麼意思？”陶垚氣憤地捶了捶墨開的車椅。
薑若初忍俊不禁：“等你見到他，可以問問他，我做不了主。對了，去找他之前，能不能順路去個地方？”
墨開意會：“武館？”
薑若初點點頭：“對。”
祁驪婉的賬戶不像薑若初，有無限製大額轉賬的權限，所以她還要去送一趟錢。
從影視城去武館，大概要開四個小時的車，偌大的後座隻有薑若初一個人，她乾脆直接躺下休息。
陶垚看向後視鏡：“這心態，牛。”
薑若初一點也不吝嗇地誇讚道：“全靠你們的駕駛技術牛，開得這麼平穩，我才可以舒服地躺著。”
她說完後，合上眼，不到幾分鐘就睡了過去。
到了武館，陶垚和墨開在門口等著。
當薑若初將一張全新的銀行卡交到祁驪婉手上時，對方眼底滿是驚訝。
“這、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