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尊者、邵泉之類的,隻要單人實力足夠對抗他們,看似不受這個世界規則的限製,但又不需要太擔心。
可美麗國不一樣,這是國與國之間的較量,牽一發而動全身,每一個決定都關乎到萬千人的生活和生存,不到萬不得已,雙方都不會想撕破臉。
另外一點就是,尊者、邵泉之流,他們的命比較硬,可美麗國的決策者可不一樣,他們沒有那麼多條命,便讓許多事有商量的餘地。
薑若初思考清楚後,便收回了視線。
“你怎麼了?看上去愁眉不展的。你放心,邵泉就算再回來,實力也會不如以前,何況下次他就沒有法器幫忙了。”夜刹的視線落在巨石中的法器上,他轉了轉手腕,那把法器就被吸了過來,輕輕鬆鬆落在他手中。
薑若初笑笑道:“我不是擔心邵泉,我是擔心美麗國後麵還有其他動作。”
“哦。”夜刹表情淡淡的,“要不然全殺了。”
反正能作死的也就頂頭那幾個。
“咳咳咳。”薑若初忙擺手,“不至於不至於,何況除掉現在這幾個,也還會有下一個,總不能把人全殺了。”
薑若初不希望夜刹成為一個濫殺的人。
殺戮是一種欲望,一旦膨脹,可能會難以回頭。
薑若初也不知道一個魔殺多人後,會不會產生變化,她不願意冒這個險,也不願意夜刹的手沾染無謂的殺戮。
“交給周老他們去解決,解決不了,咱們再說。”
夜刹微微頷首,沒有提出異議,此時他手上的法器泛出淡淡的光芒。
薑若初的目光不由自主被法器吸引,這把劍的光芒很亮,晃得她有一陣失神。
恍惚中,她仿佛來到妖魅魍魎之地。
富麗堂皇雕梁畫棟的屋內,立著一座寬敞的圓形舞台,舞台的台身雕畫著美麗的花紋,與翩翩起舞的舞姬相得益彰,舞台周邊一圈則坐著一圈樂姬,她們有的抱著琵琶,有的捧著蘆笙,有的撥著古箏。
無論是樂姬還是舞姬,都是一副似醉非醉的狀態,她們扭動著纖細的腰,香肩半露,眼神嫵媚勾人,儘顯靡靡之音。
但是當薑若初一踏進這個屋子時,舞姬和樂姬似乎都停頓了一秒,她們的麵容逐漸變得模糊,就連身體似乎都籠罩著一層煙霧。
薑若初正奇怪,卻警惕地沒有靠前。
忽然,台上妖嬈的舞姬和樂姬變成了高大威猛的男人,這些男人也都扭動著腰,男人的腰不如女人那般纖細,柔弱無骨,卻自有一種陽剛美。
這種有腹肌又有胸肌還願意露出來的男人,在網絡上通常被戲稱為男菩薩。
薑若初沒想到今天她看到了一群男菩薩。
這些男菩薩們跳著跳著,麵龐逐漸變得清晰。
他們不是擁有不同臉的男模,而是全是夜刹!!
隻是每個夜刹的神態都不同,有冷傲的,有可愛的,有邪魅的。
薑若初:“……”
這畫麵與其說是驚悚和驚嚇,不如說讓薑若初有點意外。
尤其是那個邪魅的夜刹,居然十分聰明,知道半裸不如半遮半掩更勾人,他穿的最多,卻故意露出部分,然後一個勁朝薑若初使眼色。
忽然,薑若初的眼睛被略微帶點冰涼的掌心覆蓋住,她的肩膀輕輕一顫,周圍的環境被風吹得煙消雲散。
待眼睛上的冰涼都撤走後,她看到就是表情淡淡的夜刹。
“你被法器帶進了幻境,那裡會勾起你的欲望,一個不注意,可能就回不來了。”
薑若初乾笑兩聲的同時,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夜刹的臉。
說實話,薑若初對不同樣子的夜刹,還有點回味呢。
夜刹覺得她笑得有點古怪,忍不住問:“你看到了什麼?”
薑若初輕咳兩聲,看著夜刹麵無表情的臉,真誠地胡謅道:“都是錢。”
夜刹有點不信,但又想不出薑若初有什麼騙他的理由,他沒有追問,而是將法器一收,交給薑若初:“你收著吧,放進你的神秘大寶貝裡。”
夜刹說的神秘大寶貝是指係統。
薑若初有些驚訝:“你不要?”
“這劍不是很好看,我不喜歡。”夜刹暢想道,“我喜歡更大更酷的法器。”
當他說出這話時,手裡的劍發出輕輕的嗡鳴聲,也不知道是委屈,還是在罵爹罵娘。
“這麼難得的東西,你拿著,就會更上一層樓,你居然能抵擋住如此誘惑?”薑若初的意思是除非夜刹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否則很難獲得更大更酷的法器了。
那麼現在撿個漏是最便捷也最合適的,甚至係統都沒法反對,因為這東西不是他們從異世界換來的,而是從邵泉身上打的。
夜刹得意地說:“我和其他魔最大的區彆就是我能控製自己的欲望。”
薑若初莞爾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知道你厲害了。”
相較之下,幻境裡的小妖精固然美妙,但似乎還是眼前的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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