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不僅要塞個小王妃進齊王府,還得塞管家與管事婆子進去,把王府前院後院全都接手。
齊王留下的勢力右相一個都不想放過。
隻是這小王妃選誰好呢?
右相在人選上犯了難,在右相為難時,哈路也回到了前線,隻是哈路的氣色並不好。
這一路回程,哈路那是吃了大苦啦,每天都在追殺中渡過。
也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居然傳出山河圖在他手裡,那幫江湖人一路追殺,各路手段齊上。
也就是程妙妙手裡的好東西足夠多,中毒就解毒,受傷就治傷,就連斷了腿腳都能很快治好,他們這才得以脫身。
那神乎其神的手段讓哈路更加眼紅程妙妙手裡的空間和所謂的係統。
哈路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係統就不選擇他呢?
如果係統選擇他,肯定比留在程妙妙手裡更能發揮作用。
在沒有想到搶走程妙妙手裡好東西的辦法前,哈路對程妙妙的好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那真是程妙妙有求必有所應,不管程妙妙提什麼要求,哈路隻回一個字,“好!”
哈路還不知道他的這個好字回答後,身上的氣運那是嘩啦啦的掉啊。
好不容易打發走要求諸多的程妙妙,哈路終於能沉下心來辦公了。
看著兩位軍師,哈路的臉色很不好看,感覺這兩位軍師與前世相比差太多了。
如果放在前世,哪裡會打這麼久的持久戰,早就攻進燕京城了。
葛春與胡柴並不知道哈路心裡對他們不滿,兩人很認真的彙報現在的情況。
不是他們不想攻破城池,殺到燕京城,實在是敵人的反抗太激烈了。
上次好不容易攻破城池,結果還被人埋伏了,他們居然成了對方手裡的工具人。
還是利用完就殺的工具人,那一戰雖然滅掉了玄甲軍,可是他們的損失也不小。
再加上哈路不在身邊,兩人製定計劃時束手束腳,麵對監軍的故意刁難,他們還得小心應對。
一個應對不好,兩人就會被記上一過,到時候不說論功行賞,他們擔心大戰還沒結束,他們先被治罪了。
哈路聽完前線的情況,知道監軍不老實後,眸中閃過殺意,監軍是東慶帝派來的人,還是個硬骨頭。
想要收服監軍是不可能了,那就讓他去死吧,總之這軍中隻能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壓下心裡的殺意,哈路問“齊王府那邊的情況如何?”
“咱們混進齊王府的人傳出消息,說是還沒找到那枚玉佩,也沒在墨寶身上發現異常。”
葛春陪著小心問“少將軍,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那塊玉佩啊?”
哈路沒有回答,隻是眉頭皺的更緊,他問“燕京城可有大量失竊的案子發生?”
“有的,右相府被盜了兩次,第二次直接把右相府偷的連瓦片都沒剩下。
聽說右相是光著身子被丟在地上凍醒的,醒來後大病一場,那病到現在還沒好透。”
哈路聽到這兒神色一緊,空間,那絕對是空間,難道墨寶的空間已經落在了彆人手裡?
那人是誰?
“右相丟東西的時候齊王府有什麼動靜?”哈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