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屋之後,依然是心有餘悸,閆偉民小心翼翼的問張貴堂“那男的咋樣了啊?”
張貴堂告訴他“我也不知道,估計是死了,後來那個女的太猛了,怎麼甩都甩不掉,要不是後來摸到一塊磚頭,一時半會我都跑不了。”
閆偉民有點不好意思我剛才跑的時候,聽到那女的喊了,你說會不會讓彆人聽到了啊?”
張貴堂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我說老閆啊,你跑的可真他媽快啊,這兩人都是我自己解決的,你也不說回來幫忙。”
閆偉民也覺得對不起兄弟,趕緊解釋說“哎呀,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就慌了,來不及反應,就直接跑了,你彆生氣啊。”
張貴堂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一臉鄙視的說道“咱們反正都豁出去了,你還怕那麼多乾啥,硬著頭皮也得乾!”
聽完這句話,閆偉民拍著胸脯說道“行,那下次我動手,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慫!”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依舊是四處遊走盜竊,但都沒殺人,三個月下來,也偷了不少東西。
到了1996年10月15號,兩個人來到了河南省新鄭市梨河鎮,在路邊發現了一個供銷社。
兩人直接走進去,一來摸一摸情況,二來順便買盒煙。
張貴堂告訴老板“給我來包石林。”
這個老板姓徐,他拿出一盒軟包的,就扔給了張貴堂。
閆偉民接了一句“來一盒硬包的,不要軟的。”
徐老板當天不知道是遇到了啥不順心的事了,說話特彆衝,直接回了一句“沒有硬的,隻有這個,愛抽不抽。”
閆偉民馬上就不高興了“你怎麼說話呢?”
徐老板繼續輸出“我他媽說話就這樣,你能把我咋地?愛買就買,不買趕緊滾!”
張貴堂雖然也很生氣,但他還是忍住了,趕緊打圓場“算了算了,軟的就軟的吧。”
張貴堂剛準備掏錢,徐老板又來了一句“五塊!”
這句話讓兩個人徹底火了“什麼玩意?軟包的不是四塊五嗎?你咋還多要錢呢?”
雙方很快就吵了起來,徐老板脾氣特彆暴躁,從櫃台裡拎出一個大號扳手,指著兩人說道“怎麼,你們是想比劃比劃是吧,老子奉陪!”
張貴堂看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道“行,你牛逼,咱們走著瞧。”
兩人出來之後,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今晚必須弄死他,讓他在這裝犢子!”
其實兩人並沒有相中這個信用社,覺得裡麵的東西太少了,也沒啥值錢的,結果就因為這次衝突,錢不錢的已經無所謂了,這口氣必須出了。
兩個人在周圍簡單踩了踩點,找個地方吃了口飯,當晚十點左右,再次來到了這個供銷社的後院。
兩個人翻牆進去之後,閆偉民還是用老辦法,在牆上摳了一個洞,隨後便一前一後的,鑽進了屋裡。
張貴堂先是跑到貨架子那邊,拿了兩把釘錘,遞給了閆偉民一把,隨後就把後屋的門打開了。
屋裡睡的是一男一女,正是徐老板兩口子,兩人睡的很香,完全沒有聽到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