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佑疾步追去,很快就看到剛才離去的幾個日本憲兵。
“等一下。”胡天佑喊道。
日本憲兵小隊長看到是胡天佑,便命令隊伍先停下來。
“長官,您有什麼事?”日軍憲兵小隊長打了個敬禮,恭敬地問道。
林文看到胡天佑,臉部猙獰著想要掙脫日本憲兵的束縛,無奈雙手已被手銬拷住,他隻能嘴裡喊道“他是共……”
胡天佑不等他說出後麵的話,上去就是一巴掌,扇的林文滿嘴牙齒脫落,暈了過去。
“這是個頑固的反日分子,一定要嚴加審問。”胡天佑厲聲說道。
“嗨,長官放心,我們一定會撬開他的嘴。”憲兵小隊長信誓旦旦的說。
“剛才,我在前麵十字路口的一個服裝店,看到有幾個人鬼鬼祟祟地,你帶幾個人去查查是不是反日分子。”
“嗨,你們兩個留下,其他人跟我走。”
憲兵小隊長帶人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待到他們消失在路口拐角處,胡天佑微笑著看著留下的兩個日本憲兵。
日本憲兵不知道這個軍官為何笑的這麼燦爛,相互看了看,然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胡天佑問道。
其中一個日本憲兵嘴咧的更大了,立正敬禮回答道“我們看到長官笑,就笑了。”
胡天佑笑著走到他跟前,“啪啪”正反兩個大嘴巴子,罵道“老子笑你們就笑,老子是你們隨便學的嗎?”
日本憲兵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疑惑地望著他,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挨了打。
另一個日本憲兵被嚇的呆在原地,一時哭笑不得。
“瞅什麼瞅?”胡天佑又是一個耳光。
被打的日本憲兵簡直要哭出來。
但是他們不敢反抗,隻能更加筆直地站立著,不停地點頭喊“嗨嗨”。
胡天佑最受不了這些鬼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一直“嗨嗨”的無原則服從,痛罵道“你們這群日本豬,你媽把你們生出來就是為了這麼愚蠢的活著嗎?我替她為你們感到害臊。”
這兩個日本憲兵這時候才聽出來不對,麵麵相覷後把槍舉了起來,剛要拉動槍栓就被胡天佑鬼魅般的移動到麵前,雙手按住他們肥碩的腦袋,用力一碰,兩人登時暈死過去。
林文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嚇的癱坐在地上。
他從來沒見過下手如此狠毒之人。
胡天佑去拉他時,聞到一股濃重的騷腥味。
低頭一看,林文的褲襠已經濕噠噠的洇了一片。
“真他媽的窩囊。”胡天佑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他忍著腥臭,把林文提脖拎了起來。
伸手攔停一輛黃包車。
黃包車夫看著地上躺著的日本鬼子,嚇的連連擺手。
胡天佑隻能用槍指著黃包車夫,厲聲說道“把他扶上車,一直往前走。”
黃包車夫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哆嗦著把林文扶上車。
胡天佑受不了林文身上的腥騷味,他沒有上車便說道“走。”
然後跟著黃包車夫就跑了起來。
他指揮著黃包車夫一會左拐,一會右拐,一會直行,終於在一個偏僻的路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