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此刻已經陷入了熟睡中,即便是徹夜通明的城市也漸漸變得靜悄悄。
凡事總有例外,寬廣寂靜的馬路上,一群身著奇裝異服,騎著摩托的人正在馬路上飛馳著。他們之中有男有女,年齡多在十幾二十多歲。
“快衝啊!雄哥!彆被這幫癟三兒超過了!”一名騎著摩托,大約十**歲的女子開口道
被叫做雄哥的是一個光頭男人,約莫著二十七八歲,他的臉上赫然留著一道深深的疤痕,很是猙獰。
這是一場比賽,屬於他們獨有的“比賽”,既然是比賽就要有籌碼。而比賽的籌碼沒有任何限製,也就是說,在他們的規則中,隻要價值對等,什麼都可以是籌碼。
這個被叫做雄哥的男人已經連贏很多次,他得到了很多,財富,“地位”,甚至身旁這位愛人。
從十歲開始,雄哥就這群人裡開始混,十幾年生涯裡,從無敗績,但是,隨著年齡增長,如今的他已經沒有太多精力去守護他所得到一切,今晚將會是他最後一次比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他不願失去,他不願輸。
但是,常勝將軍終是少數,他的不敗之路已經結束了。
看著那群歡呼的人,雄哥感到心臟被人狠狠捏著,每次呼吸都如刀刺般疼痛。
“抱歉,雄哥,我們分手吧”雄哥的愛人看著失魂落魄的雄哥,冷漠地說道
聽到這話,雄哥抬起他那沉重的腦袋,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為……為什麼你不是說過,今生今世我們要白頭偕老,永不拋棄嗎”
然而,女子卻是露出十分嫌棄的樣子,比之前更加的冷漠,她說:“忘記那些可笑的話吧!敗者沒有資格享受這一切!”
“敗者沒有資格,哈哈哈!”雄哥自嘲地笑著,過去那些在自己手上失敗的人就如現在的他一樣,嘲笑敗者,最終卻成了敗者。他似乎有些理解失去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了。
看著近乎癲狂的雄哥,女子轉身離去,投入勝者的懷抱,今晚她將是勝者的“新娘”。而勝者在眾人的簇擁下,登上“寶座”,他們看著曾經的“皇帝”紛紛露出看待蟲子一樣的表情,曾經的勝者,如今的敗者就如垃圾般讓他們作嘔。
“我怎麼會輸!我怎麼會!”雄哥仰天長嘯,接著,他從衣兜裡掏出一管短小的注射器,然後從脖子處注射進去
“呃!啊!”當全部注射後,一種撕裂感讓雄哥忍不住叫出了聲,他的身上突然湧出一陣紫黑色的煙霧
“嘁,真是令人作嘔的聲音”一個男人厭惡道
“可笑的家夥,贏了那麼多次,連一次小小的失敗都無法接受”另一人開口道
“彆管他了,看他平時耀武揚威的,沒想到如此脆弱,廢物一個”一人諷刺道
冷漠,虛偽,自私,在這個群體裡早已深入人心,要麼接受改造,要麼遠離,癡情忠誠就是個屁,誰信誰吃虧。
“原來,你們一直是這樣看我的啊!”雄哥的聲音突然在說話幾人耳邊響起
眾人回頭看去,隻見一個雙目通紅,滿嘴尖牙,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疤痕,通體銀黑的怪人正看著他們。
“這……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