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一點地方?去哪?雲南嗎?”李昊鑒問。
王誌成哈哈一笑:“當然不是啦,隻是上京城內走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去上京西麵有名的寺廟去看看。”
“你怎麼還有這興趣?”李昊鑒問。
王誌成一臉嚴肅:“老表,我可是很虔誠的,有信仰的。”
李昊鑒平靜的看著王誌成,王誌成撓撓頭:“好吧好吧,我有個師兄在那出家,我想去看看他,話說最近聯係不上他,反正京西風景不錯啦,很能促進你和漫雲大美女的感情。”
李昊鑒問:“你師兄,也是你們劍派的吧,怎麼出家了?”
王誌成說:“這就是門派間內部交流啦,很正常。我想去看他就是我們關係還不錯啦。”
李昊鑒說:“什麼交流,就是你們派出去的探子吧,不過京西第一寺我知道,那也不是修行人在的寺廟,怎麼不派的多木寺去?”
王誌成有些悲痛:“開始是想去多木寺,這不裡麵關係不夠硬,給下放了。”
“多木寺的和尚還能下放到京西第一寺?”李昊鑒問。
王誌成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多木寺影響大啊,那就是佛道上的大哥大啦,想派個人出去還不簡單。”
李昊鑒想了想,出去走走也不錯,難得能這樣放鬆:“走,醫院,找漫雲去,我總感覺三十三局又要給我派活。”
“大佬威武,我租了輛車,今天開車去吧。”
黃漫雲聽了出行計劃很高興,說正好去上香去去晦氣,一行三人直奔京西第一寺,那是早過上京城的一座寺廟,規模不大,勝在曆史悠久,環境清幽,遊客如織。
王誌成買了票,讓李昊鑒和黃漫雲單獨去逛,他去找師兄敘舊。
李昊鑒和黃漫雲真的像是一對情侶,參觀,拍照,說說笑笑,很快就逛完了寺院,找了個飲料攤位休息,坐了半個小時,王誌成問兩人在哪,隨後很快趕了過來。
“這麼快說完了?”李昊鑒問,遞給王誌成一瓶飲料。
王誌成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搖搖頭:“不是,我問了這裡的人,說我師兄回多木寺去了,乾,前兩天還說想我,讓我來這邊敘敘舊,果然男人都不能相信。”
李昊鑒說:“說不定過幾天你師兄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再來找他,要不你住這吧,不用跟我回去。”
王誌成有些悻悻:“不是吧大佬,我也不跟你搶房間啊,你想帶漫雲姐姐回家你帶啊,我不偷聽。”
李昊鑒看王誌成有些憂愁,問:“你是不是擔心什麼?”
王誌成說:“我是怕師兄被發現了真實身份,真的當了和尚。”
李昊鑒氣笑了:“他媽的,他本來不就是當了和尚?”
王誌成搖頭:“這個意思是多木寺直接把師兄的六根給斷了。”
“我靠,斷六根,閹了嗎?”李昊鑒手裡的飲料差點滑落,黃漫雲不禁白了李昊鑒一眼。
王誌成倒是少有的正經:“怎麼說呢,就是師兄會變成一個普通人認為的和尚,無悲無喜,斬斷塵緣,忘卻過去。”
黃漫雲聽出些隱喻:“這怎麼像是一種腦部手術,讓受害者變成一個傀儡。”
王誌成一拍手:“就是這個意思,還是漫雲大美女聰明。”
李昊鑒靠了兩聲:“還有這種操作?”
王誌成說:“多木寺當然有啦,而且人表麵上就是多木寺的人,也沒法說什麼。哎呀,這都是我猜測,情況應該沒有這麼糟。”
李昊鑒說:“也是,你彆瞎猜,也可能是多木寺出事了或者搞慶典,或,”
李昊鑒突然想起黃岡跟自己說的情況,多木寺近來可能會有大變,難道是因為這事?不過就算路溟被宇孤丹控製,成了厲害屍王,憑多木寺的底蘊,李昊鑒不認為憑這兩個人能夠掀起多大的風浪,黃岡所講的更多應該是路溟的轉變對多木寺的名聲大有損毀,說不定會引發多木寺征討輪回宗,那時候大輪寺、密宗等雪區修行門派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開心點,周圍還有不少景點,要不要逛逛?”李昊鑒問。
王誌成打起精神,恢複笑容,三人儘興遊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