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傑猛然麵對高大的狼人,原始的恐懼感油然而生,第一反應就是保命,手中多了一根金剛杵,放著暗金色光,猛砸拓跋洪。拓跋洪又驚又怒,沒想到紮傑真的反戈一擊,大吼一聲:“讓開!”
紮傑心裡發虛,並不知道拓跋洪是不是真的是三十三局的線人,出手雖然剛猛,仍有些猶豫,被拓跋洪一爪子拍了出去,胸口出現三道巨大的傷口,血流不止。
孔標幾人都愣住了,拓跋洪也愣住了。
百口莫辯。
“李昊鑒!”拓跋洪更加憤恨,大步奔向李昊鑒,這下孔標幾人怎敢讓拓跋洪靠近,紛紛躲遠一段距離。
“你們!”拓跋洪怒意上腦,雙眼赤紅:“好!我就證明我們拓跋家和三十三局沒有關係!李昊鑒,你這陰狠毒辣的小人!”
李昊鑒擺擺手:“彆罵人。”
拓跋洪身上肌肉又脹大了一圈,狼牙冒出許多,狼爪更加尖銳,對準自己的胸膛抓了下去,鮮血噴濺。
李昊鑒幾個都看懵了,怎麼?這是要以死明誌?孔標幾人倒是看的有些尷尬,有些於心不忍。
“拓跋洪,你彆,”孔標想要出言勸阻,結果發現拓跋洪不但沒死,身上的氣息反而更加暴烈。
“這家夥要拚命!咱們撤一撤!”布拉西出言提醒:“拓跋洪要以死明誌!李昊鑒,好厲害,隻是幾句話,就逼死了拓跋洪!”
李昊鑒在一旁聽著真想一腳踹布拉西臉上,怎麼我就幾句話逼死一個狼人?誰能想到拓跋洪這麼剛烈?
李昊鑒哪裡能夠理解一個大家族成員的想法,家族利益至上深入拓跋家族的內心,拓跋洪基於自己對李昊鑒的理解,已經認定李昊鑒想要用肮臟的手段對付拓跋家,對於拓跋家,拓跋洪自認為死不足惜。
拓跋洪周身狼毛變成紅色,這是拓跋家血脈的標誌,還有些其他狼人家族在拚死的時候狼毛會變成其他顏色。
看著拓跋洪不顧一切的撲殺,李昊鑒直接用手裡兩把特大號刀抵擋,兩把大刀氣勢非凡,但並不實用,還要顧忌兩邊的架子,李昊鑒的刀法被限製了大半,又不能傷了拓跋洪,好在李昊鑒現在今非昔比,實力在拓跋洪之上,勉強能打個平手。
拓跋洪並沒有過多詭異的攻擊手段,就是速度極快,力量大,感覺異常敏銳,甚至能夠預判李昊鑒的攻擊,鬥了近兩分鐘,李昊鑒開始焦急,多木寺現在風譎雲詭,形勢瞬息萬變,絕不能耽誤時間,更何況李昊鑒的目的原本就是來多木寺尋寶,不是廝殺。
“拓跋洪!我不想殺你,要是你得寸進尺,彆怪我不客氣!”李昊鑒喝道。
拓跋洪哪管李昊鑒,隻管進攻。
李昊鑒倒也不想殺拓跋洪,隻想將其重傷,乾脆放棄長刀,雙手凝聚刀氣,切割拓跋洪手臂和大腿肌肉,瞬時讓拓跋洪傷口深可見骨,鮮血狂湧,但拓跋洪的動作沒有受到影響,讓李昊鑒大感驚奇。
“兄弟們,彆看了,幫忙啊!要不都得死在李昊鑒手裡!”孔標大叫一聲,跟著加入戰團,布拉西幾個沒辦法,看老和尚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就一起圍攻李昊鑒。
李昊鑒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布拉西幾個原本身上就有傷,戰鬥起來傷口崩裂,也流出不少血。
李昊鑒沒有注意,地上的血正向著倉庫一角彙聚而去,一個箱子裡麵發出嗡嗡聲。
“你們幾個何必跟我拚命?”李昊鑒開始言語勸導。
“你汙蔑我們拓跋家!我要跟你戰鬥致死!”拓跋洪叫道,聲音有些虛弱,畢竟失血過多。
“就算是我汙蔑你,你們非要死在這?有什麼意義?”李昊鑒接著問:“不如各退一步。”
“怎麼退?”
“我不承認和拓跋家的關係,你們撤走。”
“說的好聽,那老師傅會讓我們走?”
“我去求情。”
幾人十分不信任的看著李昊鑒,不知道李昊鑒又要有什麼詭計。
李昊鑒首先退了兩步:“你們不相信我?我的信譽就這麼差?”
孔標幾人想了想,很乾脆的繼續圍攻李昊鑒。
李昊鑒暗罵一聲,隻能奮戰。
孔標幾個拚起命來也不是簡單人物,特彆是郭河山手裡一柄淡藍色的匕首,異常鋒利,在李昊鑒身上留下兩個不太深的傷口,落下幾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