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天輝騎士團辦案!”
一聲嘹亮至極的喝聲陡然打破了酒館的靜謐。
隻見一位藍毛短發騎士,身著光芒閃耀的鋥亮鎧甲,威風凜凜地率領著他的三名全副武裝的部下,以雷霆萬鈞之姿猛地踹開了酒館那沉重厚實的大門。
這位騎士剛踏入酒館,便高高舉起自己聖武協會的刻盾十字勳章,那精致絕倫的徽章在璀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璀璨耀眼的光芒。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以迅疾如風的速度掃視著酒館內的每一個角落。
“壞了,居然全是惡魔種!”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愕,但更多的是陰狠與果決。
“我們是不是誤闖到惡魔的巢穴了?怎麼會有這麼多惡魔種?”一個部下壓低聲音問道,聲音中難以抑製地流露出惶恐不安。
“血族!精靈!喵人族!”藍毛短發青年,目光緊緊鎖定酒館中的莫莫、伊莉諾以及其他存在,他的眼中沒有半分懼意,隻有一股初出茅廬的無畏英勇。
他毫不猶豫地果斷命令那三個騎士:“不管是不是那個被通緝的喵人族,統統拿下這些惡魔種!”他的話語中充斥著毋庸置疑的威嚴。
“這是哪來的愣頭青這麼猛啊!”血鐮獵魔人剛剛從桌子上悠悠醒來,她一邊費力整理著腦海中那些殘存的、猶如碎片般混亂不堪的記憶,一邊在心底暗自思量。
她深知那些噩夢並非記憶,而是破碎時間線的碎片,化為宙光碎片傳遞給了她。她抬眸看向藍毛短發青年以及那三個騎士,眼中掠過一絲不屑。
“全是舊時代那些野蠻的家夥,根本沒有新時代人類的睿智,也沒有舊時代古蘭人聖武的血脈。”她在心中暗暗評價道。
同時,她的目光在酒館內部迅速掃視,試圖理清當前這錯綜複雜而又詭譎異常的局勢。
這一查可不得了,她發現自己在借助西門大官人的權柄能力斬斷血族少女伊莉諾與血腥女王伊麗莎白巴托裡的因果聯係時,不經意間引發了空間的錯亂。
如今,酒館仿佛被無數時間線的洪流瘋狂衝擊,卡在了一個奇異的中轉點,無法進行正常的時空穿梭。
這些外來的天輝騎士團成員,包括那個藍毛青年,顯然是被某種神秘力量選中,意外地闖入了這個被時空遺棄的角落。
“真是一群不請自來的有緣人。”她心中暗自嘀咕。
酒館的規則向來嚴苛,未經許可,即便是強大的存在也休想擅自闖入。
然而,由於空間的異樣,那位大官人的空間之劍似乎在無形之中戳破了一個漏洞,讓這些有緣人得以徑直闖入。
隻不過相較於此,她更對之前那些時間線破碎後產生的宙光碎片充滿好奇。身處這間處於八陣鎮壓之地的酒館,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來自平行世界的自己被世界意誌孕育出來。
所以剛才那些時間線,定是有人蓄意開辟出來的。
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那個藍毛騎士身上,他的勇氣或許值得讚賞,但他的無知和莽撞卻很可能將他推向死亡的深淵。
在這個充滿危險和變數的酒館中,冒犯之罪可不是能夠輕易承擔的。
“看來,你很快就會因為你的魯莽衝動而付出慘痛代價。”她在心中暗自預言,看著那個即將觸怒自己主人的藍毛騎士,仿佛已經看到了他悲慘的結局——被血族的穿刺之刑終結生命。
酒館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血族少女伊莉諾的聲音寒冷如冰,恰似一道寒光瞬間劃破了原本的平靜。
“哪裡來的討人厭的家夥?露娜,給我把他們清理掉!”她的話語中透著不容違背的命令。
血鐮獵魔人露娜,接到指令後,毫不猶豫地舉起了自己的大鐮刀,準備以女仆的身份,清除掉這些膽敢攪擾主人興致的不速之客。
“遵命,我的主人。”她的聲音堅定有力,手中的鐮刀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飲酒的獨臂騎士猛然站起身來。他的動作沉穩有力,散發著久經沙場的雄渾氣勢,阻止了露娜的行動。
“等一下!對付這群烏合之眾,還是由我親自來!”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血鐮獵魔人露娜轉頭看向他,眼中帶著一絲譏諷。
“怎麼?心軟了嗎?”她挑釁地問道,“果然你的人類之心未曾泯滅,哪怕背負著神皇的詛咒也要庇護那些蠻族。”
獨臂騎士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但他很快恢複了沉著冷靜。
“並非心軟,對於騎士團內部的這些渣滓敗類,由我來親自處置。他們畢竟是騎士團的成員,出現這種品行不端之人,也是騎士團的失職!”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騎士團的赤膽忠誠和強烈的責任感。
藍毛短發騎士聽到這些話,憤怒地站了出來,他援引騎士維權法案,試圖憑借法律來教訓眼前這個獨臂的騎士。
“根據騎士維權法案第三十二條,無辜言語羞辱騎士,見習騎士,以及任何帶有騎士頭銜的戰士,騎士有權將其擊殺!維權法案第四十六條,無故擊傷騎士者,殺無赦!”他的聲音中滿是憤懣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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