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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1 / 1)

五穀雜念gl!

2010年6月9日,三亞亞龍港,18點10分,一艘六十英尺的商務遊船從遊艇會碼頭出發,預計五小時後經由西瑁洲海域駛向外海,開始為期兩天三夜的航行。

遊船共三層,第一層是稍大的公共休息區,剩餘空間加上整個二層則是二十四間全景套房,最多可攜帶四十八名乘客,三層則是全通透餐廳和觀露台,餐廳在下午七點時向乘客半自助晚餐。

季為霜站在甜品區,正把芝士蛋糕挪到自己盤子裡,她對這種有著酥脆餅乾底的蛋糕情有獨鐘,畢竟吃不出什麼味道她就隻好在口感上挑揀了,這個時候還留在三層用餐的人不多,但季為霜餓了一整天,眼下已經不聲不響一人把一個八寸大的蛋糕消滅了一小半。

“晚上好,季小姐。”有個陌生的男人上前跟季為霜打招呼。

季為霜抽空看了男人一眼,年紀不大,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於是點點頭算是回禮。

“季小姐的冷淡果然名不虛傳啊。”男人爽朗的開口。

季為霜餓的空腹感強烈,心情不佳也不想搭理那個男人,她端起盤子想回自己座位,但那個男人突然伸手攔住了她,他跨向前一步按在餐台上,把季為霜逼退了一步圈在他與餐台之間。

季為霜抬頭看向男人,要不是她們之間隔著一個蛋糕她幾乎能肯定這個男人會傾身半壓在她身上,因為他現在就低頭在季為霜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晚上來找我,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季為霜鼻尖充斥著愛馬仕大地這款男士香水的味道,前調像是一大波橙子在鼻子下飄過,男人抬頭,勾出一個難以名狀的古怪笑容後,拿出一張黑色的卡在季為霜眼前晃了晃

橙子過後是隱約的木質香和礦石味,季為霜看著眼前這個可以算作有幾分魅力的男人,隻覺得興致缺缺,那張卡季為霜也有一張,正安分的躺在她兜裡。

遊船上一共有四類套房,分彆是普通高級豪華和\"s,黑色門卡正是其中六十七平一間的\"s套房的鑰匙r\"s套房配備有自己私人的泳池以及全景休息室,全船共有三間,殷念給了季為霜一張黑卡,自己留了一張,剩下的一張看來就在這個男人手裡。

男人勾住季為霜的衣領,門卡劃過她的鎖骨,季為霜歎口氣,在殷念身邊她見多了這種把女人當投幣機的男人,總以為丟個硬幣就能出來自己想要的東西。

季為霜閃身躲開,男人意欲把門卡投入季為霜衣內的舉動落空,黑色的卡片掉落在眾目睽睽之下。

男人本來有十足的信心打動季為霜,沒人不想從殷家那倆身邊逃走!但沒想到大庭廣眾被如此折了麵子,當下就想要不計後果的討回來,他壓抑著怒氣抓住季為霜的肩膀,獰笑著說“季小姐就這樣走了可不太禮貌——啊!”

季為霜猛地抓住自己肩頭的手,扳住男人的食指瞬間發力,指骨折斷的聲音被砸到艙扳上的瓷器碎裂聲掩蓋,男人張大了嘴僵在啊的口型上,慘叫聲被塞到他嘴裡的餐叉刹住。

季為霜扳著他的手指微微使力,男人因為疼痛慢慢半跪下去,又因為恐懼漏出顫抖的嗓音,季為霜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我理解的禮儀就是管好自己的手,不要亂往彆人身上摸,不然我也可能忍不住把叉子捅進你的喉嚨。”

季為霜鬆開手,男人慘叫著連滾帶爬的逃開,她看了一眼摔碎的盤子,又返回去重新拿她的芝士蛋糕。

“你這麼對待我的客人,不怕我丟你下海去喂魚嗎?”有人湊到季為霜耳邊輕聲道。

“我孑然一身,爛命一條,要你就拿去。”季為霜淡定地挑口蛋糕。

“嘁……色誘你的人真是不長眼。”

那是色誘嗎?季為霜看一眼殷念,她還以為是利誘呢,但男人開出的條件對她沒有任何吸引力,畢竟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怎麼會有人大言不慚的說能給她?

大概是殷念驅散了閒雜人等,現在偌大的弟三層隻剩下她們兩人,季為霜坐在靠邊的位置上一口口慢條斯理吃著蛋糕,殷念單手托腮撐在她椅背上向外看去,巨大的落地窗上映出她倆的身影,窗外是一片接近漆黑的墨藍。

“有那麼好吃嗎?”殷念看季為霜明明吃不出什麼味道還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忍不住說,“我也要一口。”

季為霜一愣,轉過頭看她,殷念見季為霜不動,直接捉住她的手就她手裡的餐叉喂了一小塊給自己。

“也就這樣嘛……”口感微苦,有一絲回甜,殷念糾著眉頭下了結論。

“不就吃了你口蛋糕嗎乾嘛這麼看我?真小氣。”殷念拍拍季為霜的頭頂,“明天讓廚師把蛋糕都留給你。”

季為霜搖搖頭,“隻是覺得你心情很好的樣子。”

殷念的確挺高興,季為霜在這艘船上的身份是她的人,代表的是她的顏麵,她這趟出海本就帶著震懾的目的,季為霜的這般暴力行事甚得她心,但一想季為霜對她的態度隻是稍微好上那麼一點點她就開心不起來了

“你覺得?”殷念突然變了臉,她懶洋洋抬眼,似笑非笑看著季為霜,“你不要以為不怕死我就沒辦法治你了,這個世上多的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事。”

季為霜緩緩睜眼,按生物鐘規律現在應該是淩晨五點左右,她經常會在這個時間點被小短腿踩醒,要麼是下床添貓糧,要麼是一隻手給小短腿玩,胸口壓著的重量幾乎讓季為霜以為一睜眼就能看到小短腿,但陌生的環境瞬間打破她的幻想。

所以才做了那個夢嗎?到頭來我還是孤身一人啊,季為霜對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被胸口的重量壓的越發喘不過氣來。

季為霜偏了偏頭,胸口上的重量是秦鸞搭在她身上的手臂,秦鸞側身依偎在她旁邊,額頭抵著她的肩膀,一隻胳膊橫搭在她身上摟著她的腰,季為霜拿著秦鸞的手把她的胳膊移開,秦鸞在睡夢中被人打擾,不滿的唔一聲聳了聳肩膀。

這下搭著的被子被她慫了的滑了下去,露出了光潔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季為霜呆了呆,視線向下

是毫無遮攔的胸口,她撇開目光,悄悄往旁邊挪。

“再動就要掉下去了。”秦鸞突然摟住季為霜的腰不讓她再往床邊滾,迷迷糊糊道。

之前不知道季為霜還可以當做沒感覺,但秦鸞貼在她身後的身體像團火爐一樣炙烤著她,季為霜腦子裡還回放著剛剛清晰的畫麵,她輕聲開口,“你……先放開我好嗎?”

“為什麼?”秦鸞抱的舒服不願放手。

“因為……”你在裸睡啊寶寶!

季為霜耐心的哄“穿上衣服再睡好不好?”

“不好。”秦鸞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為什麼非得要我穿衣服,不自在的話你把衣服脫了就可以了啊。”

“……”季為霜無言以對。

我在自己家自己房間自己床上,裸睡一下怎麼了?!再說我又沒脫光!睡的迷迷糊糊的秦鸞並沒有考慮到自己床上還有個人這種因素。

季為霜不知道秦鸞昨天夜裡講完電話嫌自己被熱風吹的身上粘糊糊的,便又去衝了個澡,洗完後皮膚貼在空調被上有種讓人心曠神怡的順滑感,秦鸞就這麼鑽進了被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纏到了季為霜身上。

秦鸞看起來是不打算動了,季為霜一動不動任她抱著,睜著眼睛也沒睡意,直到維持一個姿勢的肩膀酸疼起來,她小心翼翼翻了個身,麵對秦鸞。

秦鸞睡覺的樣子反而有點季為霜看她第一眼時的感覺,明眸皓齒,靡靡之顏。

但這個人一旦睜開眼睛,她活力四射的樣子,一個人也能熱熱鬨鬨的樣子,季為霜看著秦鸞,用目光一點點描過她的麵龐,反而讓人被她的性格帶動而忘記她其實有副妖孽的長相。

不喜歡欠人情的她已經不知道欠了秦鸞多少,季為霜看著秦鸞安逸的睡顏輕輕歎了口氣,“這讓我什麼時候才還得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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