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急匆匆的離開,確實是因為自己今天的工分兒還沒交上,這都要下工了。
容躍進看著匆忙離去的新晉大侄女,有些哭笑不得。
馮忠軍見這兩位同誌真的要守在這裡,便讓容躍進去村裡給他們拿個草席子,棉被什麼的。
春天,白天汗流浹背,晚上風呼呼的,露水也重,還是很冷的。
陳鬆明和李斌看看彼此單薄的衣衫,倒是沒拒絕。
現在已經開始起風了,他們感覺到了寒意。
都安排好之後,馮忠軍他們三個便回了大隊部,守在那裡等縣裡來人。
縣裡距離村裡有三十多公裡,開車來的話,肯定很快,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
天快黑了,容樺才回到了家裡,剛進門,小豬仔子鹵肉便“吭哧吭哧”的,撒著歡兒就跑了過來。
“停!快刹車!”
容樺生怕那豬崽子鹵肉對她太熱情了,一下子撲到身上,把她紮成稻草人兒,老遠就開始豎著手掌喊停。
好在鹵肉跑到她跟前,就在她腳邊拱了幾下,便仰著頭看著她直哼哼。
“餓了吧?我給你弄了點兒豬草,你湊合吃兩口!”容樺說著,放下身上的背簍子,將裡頭的豬草給拿出來,堆了一小堆。
“……”鹵肉拱拱豬草,又梗著鼻子仰頭看著容樺。
誰家豬草是這麼吃的?不是剁吧剁吧和糧食煮熟嗎?合著,又把它當兔子了是吧?
容樺看鹵肉一口也不吃,便蹲下身扒拉著豬草,皺眉看著鹵肉發呆。
“不吃豬草?難道鹵肉不是豬?是刺蝟??可它明明長的像豬!”
按說,刺蝟晚上活躍,這崽子白天晚上都活躍,到底是不是刺蝟呢?變異刺蝟?
管它呢,既然不吃豬草,那就當刺蝟養吧!
容樺從背包裡拿出鳥蛋,又拿出烤雞,攤開放在鹵肉麵前。
刺蝟是雜食動物,水果,肉都吃……
鹵肉看到鳥蛋和烤雞,眼神一亮,甩著小尾巴就跑過去,按著烤雞就連啃了起來。
“怎麼把這茬忘了?鹵肉有小尾巴!是豬仔子吧!刺蝟的尾巴是那麼一丟丟,還不長毛,這家夥是豪豬沒跑了!絕對是豪豬!挑食的豪豬!”
容樺,低頭看著鹵肉在那裡歡快的吃著烤雞嘀咕,心裡認定了這就是一頭豬。
烤雞吃完,鹵肉便去吃烤鳥蛋。
隻見這豬仔子將爪子搭在鳥蛋上頭,從指甲蓋兒裡伸出鋒利又長的豬指甲,在鳥蛋上頭一拉,就開了。
殼子往兩邊扒開,吃裡頭的蛋清蛋黃。
……
這豬東西,竟然還會剝皮!
昨天隻見這豬仔子放箭攻擊,它這豬指甲也是很危險的吧?平時它都是收起來的!怪不得昨天沒看著。
鹵肉吃完烤雞,又吃了五個烤鳥蛋,這才心滿意足的哼哼起來。
容樺給它倒了點兒稀釋後的靈泉水,便跟它拜拜,回屋裡去了。
容樺回到屋裡,將炕鋪好,進空間裡快速洗漱一番,這才出來鑽了被窩。
容樺消失在屋裡的時候,喝水的鹵肉,還抬起頭,豬眼疑惑的看著窗戶,待容樺從空間裡出來,便又低頭歡快的喝水去了。
夜深人靜,萬物沉寂,勞累一天的人們都陷入了熟睡。
通往村西邊的麥田裡,兩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摸了過去。
“猴子!是這邊嗎?西山可是很危險的!”
“閉嘴!老六!特碼的!彆喊老子外號!喊老子八號!”
“你特碼的彆喊老子老六!喊老子七號!老子比你大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