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一眼便看到了鎮上的兩名公安,陳鬆明和李斌,另外還有兩名身穿中山裝的,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起往大隊部走去。
容樺一直走出了好遠,還不停好奇的回頭張望。
“容樺,你認識他們嗎?”謝小苗見容樺不停回頭,便疑惑不解的問她。
“那倆公安是鎮上的,另外兩人不認識!”容樺直到人沒影兒了,便皺著眉頭轉過頭繼續往前走了。
“他們真的在西山附近挖寶嗎?”謝小苗四處看了看,見無人注意,才靠近容樺,神秘兮兮的小聲問她。
容樺也學著謝小苗那般,四處看了看,接著也湊近謝小苗的耳朵,小聲說了一句“不知道!”
“噗!我說你,還以為要告訴我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不知道你搞那麼大陣仗乾嘛?”
本來一臉嚴肅認真的等著聽故事的謝小苗沒繃住,被容樺逗笑。
“哈哈!逗你的!其實,他們是在挖國家寶藏的!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彆跟彆人說!”容樺哈哈一笑,之後又故意一臉神秘的小聲跟謝小苗說話。
“好!我一定保密!這是咱倆共同的秘密!”謝小苗認真的點頭答應,其實,心裡還是覺得容樺是在逗她玩兒。
容樺笑嘻嘻的和謝小苗擊掌,二人嘻嘻哈哈的跑遠了。
到了田裡,謝小苗和容樺便分開了。
謝小苗去田裡乾活兒,容樺背著背簍子,帶著鹵肉,順著田間小路往西山方向走去。
本來還想著繼續去看熱鬨的容樺,還沒走到地頭兒,便看見那片山坡拉起了警戒線,周圍多了好些人。
遠遠看去,有大兵,有公安,還有沒穿製服的普通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見狀,容樺便沒過去,而是繼續往前走,打算直接上山。
“李主任!你看,那個女同誌,她經常在這附近轉悠,說不定她知道一些情況,也說不定就是她……”
小王垂頭喪氣的蹲在坡上,無意中抬頭,便看見了背著背簍子,慢悠悠路過的容樺。
“閉嘴!沒證據的事兒彆胡說八道!”李主任也抬頭看向容樺,開口製止小王繼續說話。
“你們倆老實點兒!嘀嘀咕咕什麼呢!彆串供!”小王和李主任說話被人看見,便被厲聲製止。
“唉!”李主任一聲歎息,頹然的坐在了坡上,不說話了。
小王也是一臉悲憤的,瞪了一眼斥責他們的人,低頭坐在那裡,也沉默了下去。
坡上還有好幾個,都是縣文物局過來的人,也都東一個,西一個的坐在那裡發呆。
容樺走到高處,回頭看了一眼那片凹地。
裡麵已經沒有拿著挖掘,清理古墓的工作人員,老樣子已經停止了挖掘。
“看上去也沒挖完,這是出嘛事兒了?在等市裡的人?”容樺好奇心起,心裡癢的抓肝撓肺的。
上午九點多鐘,陸星川和陸誌亮他們也從縣裡回來了。
一路上,陸誌亮始終都處於驚喜當中。
他們昨晚連夜去縣醫院做了全麵檢查,化驗結果顯示,他的一切指標完全正常,體內沒有任何異常成分。
這就說明,被鹵肉打一針,沒有任何毒副作用,麻醉過後,對於神經,身體和組織沒有任何影響,完全的避免了那些麻醉劑後遺症。
“陸哥!你說,被鹵肉打一針,它的針不含任何麻醉成分,怎麼讓我腿麻,手麻的?”陸誌亮百思不得其解。
“我要是知道,我就能製麻醉劑了!”陸星川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要說是穴位吧!他也問過了,那裡沒有麻穴,被針紮不至於讓手腳麻木,何況,陸誌亮是半邊身子麻木。
這說明,絕對是麻醉劑一般的成分進入了體內,並擴散開,就跟眼鏡蛇的毒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