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這一覺醒來,神清氣爽,這次是真精神了。
在山上轉了幾圈兒,身後沒有大妮這個小尾巴,還覺得怪無聊的。
大妮這丫頭,雖然沒讀過書,人也憨直,卻是很逗的,有她跟著,還挺開心。
容樺快速的打了一筐豬草,去養豬場交了,便換了小背簍子背著,慢悠悠的往村東頭,村裡孩子經常的豬草的地方走去。
她要去看看,大妮是不是又去那邊打豬草,幫她的小夥伴兒們乾活兒去了。
容樺的想法裡,也不指望能影響大妮多少,畢竟,家庭氛圍擺著呢。
容樺找到那群孩子,看了半天,都沒看到大妮的身影。
“這妮子,不會是又被關在家裡,相看人家去了?還有那個缺德帶冒煙的錦鯉女主,沒有大妮,都把她給忘了呢!”
容樺來到大妮家門口,站在外頭往裡頭張望。
劉家的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看到人。
隨後,容樺便來到了劉雙雙家門口,從門縫往裡看。
院子裡,一個中年婦女坐在那裡,用搓衣板在“酷馳酷馳”的洗衣服。
劉雙雙就拿了個小板凳,坐在一旁照鏡子。
“娘!明天星期一,我就要去上學了,二嬸兒怎麼還沒把學費給送過來?我都欠了快一個月了?”劉雙雙不滿的嘟著嘴,看著那婦女撒嬌。
“大妮的婚事吹了!沒有彩禮,你二嬸兒那個窮癟肯定拿不出來唄!”
中年婦女說話的時候,撇著嘴,皺著眉,一臉嫌棄。
容樺聽出來了,這就是大妮口中說的,她那個缺德大伯娘,牛大鳳!
“那怎麼辦?”
“咱家裡又不是沒錢!差她那仨瓜倆棗的?要不是你二嬸兒覺得你運氣好,將來想跟著你沾光,硬要巴結咱,誰稀的搭理她!”
牛大鳳洋洋得意的,伸著大肥手摸了摸劉雙雙的頭發。
“哎呀!臟死了!娘,彆碰我頭發!”劉雙雙躲開,嫌棄的拍開了牛大鳳的手。
聽她們說了幾句話,容樺暗暗呸了一聲,便躲開了。
再待下去,保不齊就被這黑心娘倆給發現了。
“難道是靠的不夠近?怎麼沒有聽到劉雙雙和她那缺德統子的對話呢?”容樺離開劉雙雙家門口,邊走邊沉思。
“大妮跑哪兒去了?”容樺暫時將劉雙雙的事兒拋之腦後,站在大妮家的柵欄在沉思。
“嗚嗚……嗚嗚……”
在大妮家門口站了一會兒,容樺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側耳細聽,像是被人捂著嘴巴,不能說話的聲音。
容樺覺得不對勁,看看大妮家上了鎖的柵欄,捏開鎖頭,將鎖頭直接收了起來,毀滅證據,打開柵欄便衝了進去。
容樺找到發出聲音的屋子,用力推了推,屋子是從裡頭插上的,容樺來不及多想,一腳便將屋子踹開了。
待看到屋裡的情景,容樺目眥欲裂,臉沉的像要殺人一般,直接就衝進了屋子,將炕上的人掀翻在地,狠狠的踹了兩腳。
“啊!你是誰!你是什麼人!彆多管閒事!”醜成豬的男人,惡狠狠的威脅容樺。
容樺拿開大妮嘴巴上堵著的抹布,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便翻身跳下炕,脫了鞋子,拿著鞋底子就狠狠的抽了那猥瑣醜陋的男人幾個大嘴巴子!
“哇!”一聲,大妮帶著恐懼的哭聲傳了出來。
“哭什麼哭!哭有個屁用!收拾他!”容樺杏眼圓瞪,看向大妮,憤怒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