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一聲怒喝,伸出兩根手指鉗製住對方的手腕,手的主人立馬鬼哭狼嚎的喊了起來。
“哎呦!你這大姑娘,乾嘛抓我的手?”
那賊眉鼠眼的小偷被容樺抓住,立馬把手中的刀片兒扔了,說話還委屈巴巴的。
“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啊?”
“這女的怎麼抓男人的手?”
“怪臉紅的!”
車上的乘客們不明所以,也都看了過來。
此時車上人多,有坐的,也有站著的,視線很不好。
容樺眼角餘光看到有人從人們挨著的縫隙裡伸出手,想把地上的刀片兒撿走。
容樺抬腳,一腳踩住了那人握刀片兒的手。
“哢擦”一聲脆響,被踩手的也立馬嚎了起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那人跪趴在地上,被容樺踩著起不來,隻能用另一隻手握著手腕。
車上的人們聽到另一人的嚎叫,立馬擠到一塊兒去了,將那人給露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賣票的同誌聞聲從前麵的門口處擠了過來。
“他們是小偷!”容樺冷冷的看著被她治住的倆人,對售票員說。
“什麼?小偷?”售票員有些吃驚,不禁看向那兩個人。
一個趴著,一個站著,齜牙咧嘴的,麵容都有些扭曲了,這是有多疼?
“誰是小偷?你有什麼證據?你彆血口噴人!我看你就是覺得我長的好看,想訛人,引起我的注意!”被容樺鉗製的小偷氣焰囂張的叫囂。
“yue~”一個女同誌聽了小偷的話,忍不住惡心的乾嘔一聲。
“哈哈哈!”
圍觀的群眾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就這副尊容,能讓這麼好看的姑娘看上?他八輩祖宗的墳都冒煙都不見得能遇上。
“呸!豬頭馬裡臉的,說這話不嫌害臊!”容樺一臉嫌棄的瞪了小偷一眼。
“放開我!快放開我!”那小偷手腕疼得不敢動。
被踩著手的更不用說了,疼得額頭冒汗。
“不如把他們送往東公、安、局!”
售票員對於公交車上的小偷可謂是深惡痛絕,恨不得把他們都繩之以法。
她長年在公交車上賣票,不知道見過多少小偷,見過多少下車後,又追車個回來找東西的,還有的是人家有急用的錢票,這幫人真是太可惡了!
“無憑無據,你們憑什麼說我們是小偷?我還要告你故意傷人!”被踩著的那個更是大聲怒吼。
“死鴨子嘴硬!看我的包,都被你刮了一個口子!你彆說我腳下的刀片兒不是你的!這個企圖毀滅證據的不是你的同夥?”
“你們不承認也沒事,讓公安同誌好好查查你們的家裡的工作,收入就一目了然了!”
“師傅,我要在國營飯店門口的站牌下車,這兩個小偷就交給你們了!”
“同誌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去公、安、局說明情況!”女售貨員見容樺要下車,便說道。
“這……那我得去跟國營飯店等著的朋友說一聲,你們等我一下!”容樺覺得挺麻煩的,看來,這午飯是吃不成了。
“行!我們等一下,大家沒意見吧?”
“沒有!”
“等幾分鐘的事兒!”
“沒問題!”
車上的熱心群眾們,自然更願意將這些小偷逮起來,等一下也沒意見。
公交車繼續平穩的行駛,在國營飯店門口的站牌處停了下來。
容樺伸著脖子往門口看了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等人的陸星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