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兒就被三愣子給誤導了,他怎麼來了,趕緊給人弄走,彆讓他在這裡搗亂了!”王乾事可不希望這個三愣子真的是罪魁禍首。
那樣一來,那可就真的太可怕了,一個神誌不清的男人,能隨意進出女知青院子,甚至屋子,那成什麼了?女知青們還要不要活了?
“汪隊長這個肉蛆,怎麼還沒來?不是早就讓人去喊他了?”王乾事著急的看向門口,黑布隆冬,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估計汪隊長不在家,肯定在外頭巡邏呢,得找找才行。”方明山倒是很了解民兵隊長的作息,知道他平時很晚才會回家。
“來了,來了,在門口就知道王乾事你在盼著我了!”王乾事話音落下,汪隊長一路小跑的便進了院子,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倆民兵。
“汪隊長,你來的正好,你看看,這怎麼弄?”王乾事指著三愣子問。
“什麼怎麼弄?”汪隊長到現在還一頭霧水的。
“是這麼回事兒“這回,輪到王乾事講故事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愣子自己肯定乾不出這事兒,我天天看著他,還能不知道他什麼樣兒,沒人引導的話,他不會這麼乾!”汪隊長一聽,立馬就搖頭否認了。
三愣子是腦子不清醒,但是,從來不會去騷擾村裡人,甚至還會幫著村裡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因為他知道,隻有那樣,村裡人才會舍得給他一口吃的。
“嘶~照你這麼說,三愣子來這裡,還是被人引導的?”王乾事若有所思的問。
這特麽也太亂了吧?這麼點兒小事兒,怎麼處處都是陰謀詭計的味道?
“那還用說?也不知道是哪個癟犢子那麼壞,就想著霍霍女知青,讓我知道,非一槍崩了他的腦袋瓜兒,太壞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傻子都利用!”汪隊長義憤填膺的罵了起來。
院子裡,某人被人罵癟犢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他也覺得這幫人有點兒倔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罪名安在這傻子身上不就得了?還追查什麼?能查的清楚嗎?
“三愣子,你過來,告訴我,誰讓你來這裡的?”汪隊長乾脆直接蹲在三愣子麵前問話。
“那個大哥哥說,吃飯飯,娶媳婦,屎殼郎,吃球球~”三愣子似乎跟汪隊長挺熟悉,被汪隊長問話,還真的有了回應。
方隊長跟他說話,他都不帶有反應的。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就是有人指使的,不然的話,從來不進村的三愣子,怎麼可能這麼精準的鑽進知青院子,而且不去男知青院子,還來了女知青們的院子。”
“那就奇怪了,難道,還有人跟女知青們有仇?”這下,王乾事不淡定了,他覺得,這些知青們太複雜了,讓人難受。
現在看這情況,要讓三愣子說出來是誰指使的,肯定不可能。
這事兒要是拿不出證據,硬說是顧雪乾的,有點兒說不過去。
偏偏,對於這麼惡劣的事情,他們也不想輕拿輕放的。
此時,容樺也在思量著,就是讓他們看到後山顧雪扔的東西,能不能給顧雪定罪的問題。
其實她早看過了,就是兩塊兒布片兒,還有一個裝過藥片兒的小藥瓶兒,誰知道顧雪是用來做什麼的。
“是我!都是我乾的,全都是我,你們彆冤枉雪兒!”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救場之聲。
容樺聽到劉成那個渣子迫不及待的認罪的聲音,不禁笑了起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劉成人還未到聲先至,把顧雪都給整懵了,她這兒都快沒事兒了,怎麼還出來個頂罪的?
“嗯?是他乾的?把人抓起來!”王乾事一聽,真正的罪魁禍首出現了,立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