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清挽是她,長風是哪個小子?
一團火騰的從心中竄起,燒的他心堵的慌,定要將這個叫長風的小子宰了,以絕後患。
時間回到昨天
挽挽練完了字便跑去廚房吃糕點,翰墨悄悄的來到廊下,拿起桌上的紙。
“淺喜司蒼狗,深愛如長風。”又是這個長風?
翰墨的臉色鐵青,整個人都被殺氣包裹,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來找挽挽的芊陌剛好看到這個場景,翰墨也發現了芊陌,還沉浸在醋意中的他,將憤怒都寫進了眼睛裡,一個眼神嚇的芊陌定在路中央。
“啊?”芊陌感覺四肢僵硬,動彈不得,誰來救救孩子啊,翰墨太嚇人了。
翰墨冷冷的看著芊陌,好像她就是長風,眼底冷漠如寒冰,每一眼神都像一把把冰刀射向她。
“大胡子,你乾嘛呢?”此時捧著玫瑰酥餅挽挽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看了一眼翰墨,又看了一眼僵在院中的芊陌,“又嚇芊陌?”
“沒有。”翰墨看著挽挽,眼裡帶有一絲委屈,情緒低落的進屋去了。
“哎?這玫瑰酥餅好吃,你不嘗嘗麼?”挽挽舉著一塊,看著他有些孤寂的背影,“這是怎麼了呢?”
“我走了。”剛剛「解凍」的芊陌一看氣氛不對,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哎?什麼情況?”
今日深夜
隔壁客房中的翰墨輾轉反則,到底誰是長風?
這個名字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浮現程度不亞於鶴王的「雷乃蒼天之兵也,蒼天怒而雷龍現」(這裡不多贅述,懂的都懂),他決定去找挽挽問清楚。
來到挽挽房間,她睡的正熟,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這樣開心。
他坐到床邊,幫她掖了掖被子,幽幽的歎了口氣,“沒心沒肺?”
挽挽翻了一個身,本來平躺的身子變成了側臥,撞到了他的膝蓋,本能的伸出手臂摟住,感覺有些不對,卷翹的睫毛抖了抖了,睡眼惺忪的瞟了一眼。
“啊?你乾嘛?”床邊突然多了一個人注視她,嚇的大叫一聲,發現是翰墨後,還是坐起來錘了他一拳。
“睡不著。”翰墨語氣中帶著委屈,像極了打架打輸了垂頭喪氣回家來告狀的狗子。
“失眠?”是白天打架不夠累麼?
“嗯。”翰墨想了想決定直接問,“到底誰是長風?”
挽挽看著他,一雙大眼睛眨了眨了,長風?“啥?”
輪到翰墨不解,你天天寫,問我是啥?
“哦,長風啊?”挽挽恍然大悟,“你就是我的長風。”她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嘿嘿。”
麵對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翰墨僵在了,“大半夜的,快撒手。”
“哦。”挽挽收回了手臂,“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為了這個?”
“為什麼是我?”翰墨不明白,他怎麼就是長風了?
“淺喜似蒼狗,深愛如長風,你就是我的長風。”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浪漫情話,卻有真摯的陪伴。深愛不可用眼觀,用心去感受,如無形的長風,卻無時不刻地守護在旁。
“原來是這樣。”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一抹淡淡的笑容重新爬到了他臉上。
“睡覺吧,長風。”看著他心情大好,挽挽壞笑著說道,原來是自己吃了自己的醋,哈哈哈,好可愛。
“再說,打你喲。”翰墨急了,這口吻,有些澤說話的味道了。
“哈哈哈,晚安,長風。”挽挽躺下,拉起被子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眼睛,也學著他剛才的語氣說道,“要乖喲,可愛的長風。”
“你閉嘴。”翰墨恢複了正常。
好丟人,溜了溜了。
看著翰墨灰溜溜的走出房間,挽挽內心笑的更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