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三人各自回了房。簡晚不管不顧地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白僵蹲在屋頂監視著她。
黑虎打了個哈欠,壓低聲音道:“放心吧閣主,這小丫頭沒心沒肺的不會跑。”
白僵沒有說話,掀開一片瓦看著房間裡呼呼大睡的簡晚。
他可不認為簡晚沒心沒肺,反倒覺得她鬼精鬼精的。
白僵下去休息了,讓黑虎監視著簡晚,結果黑虎一直在屋頂打瞌睡。直到第二日天亮才驚醒過來,一看屋中的簡晚已經起了。
他嘿嘿一笑,自言自語一番:“我就說小丫頭不會跑吧?閣主還不信。”
屋裡的簡晚正與小花聊天呢。
【小花,人走了嗎?】
【走了,嘀咕一陣就走了。】
【哈哈,那下次就不會再監視我了。】
簡晚早就猜到白僵不會信任她,幸好,她沒打算昨夜逃。不然後麵隻會看得更緊。
簡晚洗漱好下樓時,黑虎已經點好了飯菜。白僵也在了。
簡晚很是大方地說:“虎子哥彆客氣,不夠再打包點兒,一會兒我去結賬。”
“那可多謝了小晚妹妹。”黑虎也不跟簡晚客氣。
簡晚為了能讓二人覺得她已經打入一片。自是不會舍不得這點錢。
吃過飯後,簡晚主動去結了賬,還在街上去給二人買了點乾糧。
簡晚不會騎馬,隻好與白僵同乘一騎。
她長長的秀發帶著很好聞的一種花香味,隨著風一起飄進他的鼻尖,頓感心神舒暢。
“趕路多無聊啊,我給你們講個冷笑話如何?”
兩天相處下來,簡晚沒再從二人身上感覺到那種作為殺手的獨有肅殺之氣。也許是她習慣了的緣故。
黑虎笑起來像個鄰家大男孩,白僵的話笑得有點滲人。
最好彆笑。
“好啊。”黑虎很給麵子地接了話,白僵一臉高冷,不理。
簡晚輕咳了兩聲,怕風太大,二人聽不清,她便大聲了些。她說:“有一天,一位生得十分美豔的姑娘走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條蛇。那蛇得救之後沒有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反倒纏住了姑娘的脖子和身子,死死勒住。直到那位姑娘快要窒息。她忍不住問小蛇,我救了你,你為何還要這樣對我,小蛇說,我就是纏你身子。哈哈哈......”
說完,簡晚兀自在那裡笑。
白僵:......
黑虎:......
“不好笑嗎?你們怎麼不笑啊?那我再講一個,有一天蒼蠅媽媽帶著蒼蠅去吃屎,小蒼蠅問媽媽:媽媽,媽媽,我們為什麼要吃屎啊?蒼蠅媽媽說: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麼惡心的話。”
說完,簡晚又兀自哈哈大笑起來。
白僵:......
黑虎:......
簡晚覺得無聊,又給講了一個,一路上全是她銀鈴般的笑聲。
她不知道身後的白僵嘴角一直掛著笑意,心底有一絲柔軟逐漸散開。
恰在此時,一群劫匪突然從旁邊的草叢竄了出來。那明晃晃的大刀把簡晚嚇一跳。
白僵下意識的將簡晚護在懷中。一個眼神示意黑虎去解決。
黑虎抽出長劍上前,不等劫匪說出開場白就開始動手。
隻一招便解決掉一個劫匪,他以為憑著這一招能將劫匪嚇退,卻沒有想到直接將對方惹怒。
“哼,本來隻想劫點錢財,沒想到閣下如此不識抬舉,那便去死吧!”為首的男人一聲令下,身後幾人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