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身份牌的簡晚開心極了,當日下午就一個人出了府。如意想跟著,卻被她給拒絕。
青及倒是不想跟著,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太子的賞賜下來了,她怕引起懷疑,將東西就堆放在聽雨軒的另一間偏房。聖上給懷家的賞賜也下來了,懷景遲允諾她可提前挑一些賞賜。她哪裡會客氣,當下從十箱珠寶金銀中挑了三箱。
她以為懷家其他人會暗說她貪婪,卻是不料紛紛一副她挑少了的模樣。後又送了她兩箱。
怎能不歡喜呢?
簡晚不知道懷景遲派了清風和清宇跟蹤保護。隻一個勁兒的從路人那裡打聽消息,“請問這位大叔,五福巷如何去?”
她記得虞氏就住在五福巷。
“前麵再過兩條街便是了。”大叔很客氣的給簡晚指明道路。
簡晚心下一喜,道了謝,就匆匆離開。
很快,就看到了寫有五福巷的巷弄。巷弄很寬,兩邊院牆更是青磚壘砌。高而危,從外麵根本看不見裡間的情況。
書中有提到,朝中眾多官員外室都養在這條五福巷。互不乾涉。
進了巷弄,簡晚成功的找到第五家院落。這家便就是寧安侯的外室虞憐兒的住處。
恰在此時,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來。簡晚一個閃身躲進旁邊的小巷子。豎起耳朵傾聽。
“夫人,小姐今日會與一眾小姐在西湖遊湖,我們這時過去正正好。”
簡晚猜測說話之人是虞氏身邊的丫鬟芍藥。
“嗯,我們也去吧。”虞氏聲音細軟,當真是勾人得緊。難怪那寧安侯寧願得罪白氏也要養著她。
白氏強勢,又持著身為永昌侯府嫡小姐的高傲,自是不會拉低身段去討好寧安侯。
在外人看來二人夫妻恩愛,卻是不然,隻是相敬如賓罷了。
一主一仆往這邊過來,簡晚趕緊轉過身子背對著兩人。
虞氏看了一眼簡晚的背影,見她衣著不似一般人,便開了口:“這位小姐是?”
簡晚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往前走,隻留給虞氏一個背影子。
見簡晚不理,虞氏低低地哼了哼:“原來是個聾子。”
話罷,不再關注簡晚,往五福巷子外走。
簡晚聽到腳步聲遠去,這才慢慢地跟在二人身後。努了努嘴:“你他媽才是聾子。哼,長得跟隻狐狸精似的,難怪能迷住渣爹。”
二人不作停留,一直往外走,簡晚略一沉凝也跟著去西湖。
路上,往西湖去的馬車一輛接一輛。
簡晚皺了眉頭,記起原著中提到有一次是太子作東,誠邀各世家公子遊湖賞景。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
“哇哦,這樣大的畫舫,估計很熱鬨,我得去湊湊熱鬨才行。”簡晚看到了不遠處豪華至極的畫舫,心癢難耐。
“去是肯定要去的,得去換身衣裳。”簡晚知道虞氏要去的是畫舫,便轉身準備尋個地方換身衣裳。
不料被兩位衣著光鮮的公子擋住去路。
“喲,這是哪家的小姐,生得這般靚麗。交個朋友吧!”
簡晚一抬眸,便對上兩雙痞氣十足的眸子。看清二人的模樣後,簡晚嘴角抽了抽。
此二人正是那日十裡坡外欲調戲柳夏蘭的王一凡和左肖。
也是原著中作者筆下的兩個滑稽的炮灰級人物。
同為炮灰,何苦相互為難?“二位炮灰莫要擋路,我還有急事。”
今日是太子邀請眾世家小姐遊湖的日子,若是正經家的小姐或是坐馬車,或是坐轎前往。這女子一沒坐車二沒從轎的,想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小姐。
二人可不會顧及。
“嗬,我哥倆與你交朋友是看得起你,你咋罵人呢?簡直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