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情敵見麵,分外眼紅。況且還是真假千金呢?
屋裡的簡晚麵露凶光地瞪著顧時安。敵意很大。
而顧時安還在故作矜持,不過看簡晚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簡晚一連冷笑數聲:“嗬,長得真像你那個不要臉的騷狐狸娘。”顧時安生得是真不錯,聘婷秀雅,臉奪芙蓉之嬌色。
天生尤物。
“你,你放肆,我不準你罵我娘。”顧時安憤怒地指著簡晚,氣得嬌軀微顫。
“我就罵,我就罵,我不止罵你娘,我還罵你爹。你爹就是個渣男,與你那不要臉的娘一起欺騙我娘。還生了你這個假千金。”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住口,住口。”侯府嫡女的身份不允許她像簡晚這般粗俗無禮。被簡晚三兩句氣哭。
“你,你不過就是景遲哥哥帶回來的妾,你神氣什麼?景遲哥哥不會喜歡你這種粗鄙不堪的女人,早晚棄了你。”顧時安氣哭了。她萬萬沒想到懷景遲帶回來一個如此粗俗不堪的女人。
他喜歡這樣的嗎?
“你想多了,我才不是他的妾,我是我自己。我遲早揭穿你爹與你娘的假麵目。”
簡晚還在那裡說,顧時安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她的娘親與爹爹明明很相愛,她憑什麼說她爹和娘欺騙她娘。
她娘是誰啊?
太氣人了。
還說她是顧家假千金,她明明是顧家嫡女。是爹娘和哥哥們最疼愛的珍寶。
外間打得激烈,來的五人武功不低,以至於懷景遲和顧明則二人遲遲脫不開身。
但二人聽到屋裡吵起來了,具體吵的什麼不清楚。
懷景遲有些著急,他怕二人打起來,又怕簡晚打不過。
而顧明則就相反了,她怕簡晚將顧時安按在地上揍。畢竟他家小妹嬌嬌弱弱。
屋裡的兩個女人一個叉腰哈哈笑,一個氣得直掉淚。
聽到笑聲的懷景遲心中發笑,還好,還好他家小丫頭完勝。
【宿主加油,罵死她,誰叫她娘勾引你爹呢?啊呸,渣男。不是爹。像她這種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就見異思遷的女人就是渣女。】
懷景遲正好注意力放在了這邊,聽到小花的話錯愕了一瞬:顧時安的娘勾引簡晚他爹?
不能吧?侯夫人的為人還是不錯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來?
莫不是她知道顧侯爺在外養了外室,然後她不甘示弱,也.....
啊這,有點亂。
這會兒,懷景遲想起之前去簡家聽到村民的話。說簡晚是簡秋生的哥哥簡同生的女兒。
然後簡同生又被一富家女看上,這個富家女難道就是侯夫人?
所以,簡晚是來找顧家算帳的?
嘶,太亂了,理不清。
“你胡說,你胡說。”顧時安隻會嚷這句。
最後,顧時安實在氣不過,抓起桌上的茶壺就砸向簡晚。
“哎喲,我去,你還急眼了。”簡晚一步跳開。
聽到屋裡的動靜,外麵的二人以為屋裡進了刺客。一腳將門踹開。而淩霄閣頭目黑魚也破窗而入。
他抬眸,目光一下落在驚怔在原地的簡晚身上。
“是你,畫像上的人。”黑魚驚愕不已,正欲上前來拉她。“快,快跟我走。”
簡晚大吃一驚,往後縮。
她為何要跟他走?這誰呀?
“休要動她。”懷景遲聚內力於掌心,朝著黑魚拍來。
黑魚因為救簡晚心切,慢了半拍,被懷景遲拍個正著。倒在正好追進來的另一個黑衣人身上。
“堂主,搞錯了,搞錯了,那姓虞的女子在隔壁院落。”
“什麼?該死的。怎麼會弄錯?走,先離開,此地不宜久留。”黑魚臨走時看了簡晚一眼,仿若在說:“彆怕,我會來救你。”
簡晚:??
懷景遲沉著臉二話不說將簡晚拉走。他不是針對簡晚才變臉,而是顧時安。
“哎哎哎,放手,你抓疼我了。”
一聽疼了,懷景遲手勁小了許多,但沒有放手。
“景遲哥哥。”顧時安上前一步,楚楚可憐地攔在前麵。“景遲哥哥,我不介意你納她為妾,可是你.....”也不至於如此落她麵子啊?
當著她的麵扯來扯去,卿卿我我,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懷景遲極力忍著心底想要將顧時安拍飛的衝動,怒喝:“滾開。”
上一刻,他還在心中覺得愧對於她,結果下一秒就給他下毒。
如果不是怕簡晚懷疑他能聽到她與小花的對話。他恨不得將顧時安撕碎。
好一個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女人。他竟是不知他的未婚妻暗中與他的敵人串通。
難怪簡晚常罵他戀愛腦,像他這種敵我不分的人活該被罵。
顧時安從未見過發怒的懷景遲,這一喝喝得她倒退數步,麵無血色。她輕咬下唇,委屈至極。
“景遲哥哥~~”她弱弱地喚他,淚水嘩一下就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