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軒真這麼說?”懷景遲沒有在懷府,而是在軍營練兵。
簡晚離開懷府讓他的心空得不行,又不能時時待在顧府。隻好來了軍營練兵。
此時的他手中拿著弓箭,搭箭拉弓,“咻.....”朝著十米開外的靶子射去,破天荒的未中靶心。
聽到應北的話,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應北見狀,微訝。向來十發十中的公子心態不穩了啊!!
“公子,侯夫人還,還.....”
見應北說話吞吞吐吐,懷景遲忽的將手上的箭對準他。應北一嚇,忙說:“侯夫人還說公子的人品有待考究,讓姑娘離你遠些。”
說完,應北看到懷景遲本就清冷的麵色一下染了寒霜。
卻是不知他心頭苦澀不已。
突然感覺他的晚晚自離開懷府後,就離他遠了許多許多。像是隔了萬重山河。
昨日,見她光著腳朝他跑來的那一刻,他的心悸動萬分,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
看到她抱著如意屍身大哭的那一刻,有那麼一瞬間很羨慕如意。
他若死了,她會這樣抱著他的屍身大哭嗎?
此刻,懷景遲無比後悔退婚。他的晚晚有了更多的選擇,而他隻有她一個選擇。
至死不渝!
懷景遲丟弓轉身,拖著重重的步子離開,背影落寞至極。看得應北鼻頭泛起了酸意。
這時,清宇匆匆跑來,道:“公子,當初與我們一道來上京城的宋公子高中一甲第一名。”
話罷,清宇以為懷景遲會露出驚訝的神色。結果驚訝沒有,殺意倒是有幾許。
懷景遲步子不停地錯身離開。
清宇一臉莫名,嘀咕:“公子這是怎麼了?”
應北將弓撿起,邊學著懷景遲方才的動作拉弓比劃,邊道:“估計是不高興了吧。”
聽罷,清宇瞬間想到當初來的路上,自家公子與宋宴周不對付。這會兒聽到他高中,害怕會成為他的對手。
誰會高興呢?
咦,不對呀,人家宋公子走的是文仕。完全影響不到他一個武將。
他一個背景強大的國公府小公爺,會怕一個無甚背景的小小狀元?
這邊,簡晚也收到了宋宴周高中一甲一名的消息,驚訝不已。這才想起,前幾日是殿試,都給忙忘記了。
中了狀元,便意味著高官厚祿。
朝為田舍郎,暮為天子堂。也算是苦儘甘來吧!
明日起,宋宴周便要頭插雙翅,身穿狀元服,跨騎禦賜寶駿繞禦街三日,便就是打馬遊街,與民同樂。
她得上街去湊湊熱鬨。
忽的,簡晚想起,明日顧時安也要出門,正巧遇見一賣身葬父的女子。也不知寧藍玉是否來了上京城。
原著中,宋宴周中了二甲,被同窗邀請去千香樓吃酒,正好遇見酒樓對麵賣身葬父的女子。
若不是天色太晚,簡晚這會兒就想出去打聽寧藍玉的下落。
而她口中的寧藍玉已來了上京城好些日子,一直在外打探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