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懷景遲的話,簡晚小心臟跳動不止。她已經不能再忽略懷景遲眼中那對她的無儘愛意和歡喜。
自打將事情說開後,他似乎更加的肆無忌憚。而她自己也在慢慢的淪陷。
【哈哈,恭喜宿主愛意值怒長10點。你的心可比你的行動誠實多了。這最後一點就交給懷景遲了。】
簡晚小臉一紅,自動忽略小花的話,出口的話差點沒將白僵氣死。
她說:“白僵大哥,他明明喝醉了,意識不太清醒,你還將人傷成這般?”
聽到這話,懷景遲心下大喜,暗瞅白僵一眼。後者心氣兒不順得很。
他萬萬沒有想到懷景遲這個自詡正人君子的家夥,會使用這種招術來博取簡晚的同情。
看懷景遲一臉痛苦地捂著胸口,簡晚以為是白僵用了大力,真傷到了他的肺腑,更加心疼。
“懷景遲你沒事吧,快坐下。”簡晚扶著懷景遲坐在不遠處的石桌旁。
白僵飛身而下,無情揭穿懷景遲的把戲,“懷三公子彆裝了,方才那一掌本閣主並未用力。”
不等懷景遲開口,簡晚癟嘴道:“人都飛出去了,還說未用力。這是要將人打吐血才心甘呀。”她就知道這兩人不對付。
原著裡,白僵和懷景遲一直在打架,見一麵打一次,見一麵打一次。二人天生不對盤。
白僵:......
懷景遲一副虛弱得坐不穩的模樣,靠在簡晚的身上。他的晚晚方才對他心動了。方才那一掌可是太值了。
原來隻要自己受傷引起她的同情,愛意值也是會長得快的。早說嘛,他完全可以再受一掌。
如此這般一番,懷景遲心下有了主意。更加虛弱地道:
“晚晚,這小子下手是真的重,我.....咳咳.....咳咳......恐怕震到了五臟六腑。”
“方才,這小子趁我喝醉未加防範,就想拿我出氣。我隻是尋他吃酒。他一言不合就動手。”
“晚晚將他趕走吧,我讓應北來護著你們好不好?”
白僵扯了扯嘴角,這才是他今晚的真正目的吧?
“懷三公子此乃君子所為?”白僵生氣了,見懷景遲得寸進尺,伺機而動。
懷景遲想說:以前就是太過於君子,才讓你和宋宴周兩個家夥有機可趁。眼看著媳婦都要跑了,我還君子給誰看?
“你一個殺手跟本公子在這裡談君子行為合適嗎?”
簡晚覺得懷景遲的話十分有道理,白僵之前的行事風格似乎與君子二字沾不上邊。
哎,娘也是,說他長得嚇人,倒是可以勝任護院隊長一職。
就這一會兒功夫,白僵終於尋到了機會,一掌朝著懷景遲拍來。
懷景遲眼波微轉,來得好。竟是故意慢半拍。護著晚晚的同時,將破綻露出。
“砰.....”一掌打個正著。後者悶哼一聲。
“白僵......”簡晚大驚,將懷景遲護在身後。怒視著他。“你有完沒完。他喝醉了,你不能趁人之危。就算要打,也得等他醒了酒。”
白僵沒想到懷景遲還不躲,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般無恥之徒。
“行,懷景遲,好得狠,本閣主倒是學到了。”白僵隻覺得再留下去,會被懷景遲利用得體無完膚,還會引起簡晚的反感。
隻得飛身離開。
懷景遲咧著嘴,心下冷哼:本公子才不會讓你有機會。
“咳咳,晚晚,好疼。”簡晚忙轉身將人扶住。“走吧,我扶你回懷府。”
聞言,懷景遲激動得心頭狂跳,麵上卻是無比虛弱地道:“咳咳,那多謝晚晚了。”
天漸涼,簡晚回去穿了衣服,這才扶著懷景遲出府。
顧明則和顧明軒就站在暗處,目送著簡晚和懷景遲出府。
看得出來,懷景遲很歡喜妹妹。而母親自從退婚後就覺得懷景遲品性不端,心中有了動搖。
但願懷景遲在自家母親改變主意之前讓她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