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呀!你怎麼不接著罵?”
魔怔中的女人,又狠狠扇了躺在地上的憐星兩巴掌。憐星那張俊俏嫵媚的臉,頓時兩邊臉頰都高高腫起,看起來可憐至極。
以往她都是直接把男子一棒敲暈,殺死後再進行報複,可是隻要一想起今天那個賤男人,白日裡就敢跟他的表姐在店裡勾勾搭搭、衣衫不整,她就憋悶異常、氣憤不已。
“放……放……開……我!”
被扇了巴掌,接著還被卡脖子的憐星,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求饒。
“放開你?”
“好去跟那個野女人恩愛纏綿是嗎?”
刺啦~
掀開衣擺,一把扯爛躺在地上男人的褻褲,女人眼裡的凶芒更是冷了幾分。雨水已經把憐星澆得渾身濕透,但身體的冷遠遠不及心裡的寒。
何止是晦氣,簡直是倒黴透頂!他隻不過去屋簷下避個雨,就莫名其妙被人從身後一棒敲暈,等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可怕瘋女人的猙獰麵孔,而且還不停地虐待他。
這女人不但打他臉、掐他脖子,甚至……甚至已經上手薅了他幾把,憐星驚恐萬分地顫栗了幾下。眼見那女人居然要把頭埋在他身上,毛發皆豎的憐星直接朝她尿了一臉……
“混賬!”
抬手抹去臉上的腥臭液體,女人的眼中的惱怒噴薄而出。
“哐當”一聲,女人從一旁早已濕透的包袱裡、摸出了一把泛著森冷寒光的菜刀。
“哐哐哐”,隻見那女人把菜刀往地上狠狠拍了幾下,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憐星頓時一動不敢動。
“這樣乖乖的,不是挺好的嗎?”
“自我入贅岑家以來,孝敬公婆,對你也言聽計從,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
橫眉怒目,自言自語的女人,越說越生氣,更是直接在憐星身上用力擰了好幾把。可憐一個本是細皮嫩肉的男人,頓時身上就斑駁紅痕泛起。
女人虐待了憐星好一會,狀似還不解氣的她,又脫去自己的褲子,然後就開始淩辱憐星。被女人虐慘,方才還讓大雨淋濕的憐星,已經沒有氣力去抵抗……
驟雨初歇,天空烏雲逐漸散去,潔白的月光灑落了下來。
在女人終於饜足後,她操起了放在一旁的菜刀。黑夜中,在月色下散發著冷冽光芒的菜刀,正一點點朝著憐星的雙腳落下。
“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毛骨悚然的憐星,艱難地求饒著。
“還能罵?”
女人“哐當”一聲丟下菜刀,從早已濕透的包袱裡摸出了一個裝著漿糊的小罐子,揭去蓋子後就抓起一大把漿糊,然後把滿手的黏膩硬塞進了憐星的嘴裡。
“桀桀桀……”
“罵啊!再接著罵啊!怎麼不罵了?”
“把你的嘴糊上,我看你還怎麼罵!”
被塞了一嘴漿糊的憐星,頓時“唔唔唔”起來。
月夜下,女人再次揮起的菜刀,發出森冷的光芒,瞬間刺痛了躺在地上的憐星那迷離的雙眼。
“去呀!沒有腳,我看你怎麼再跑去勾搭野女人!”
正當女人揚起的菜刀準備朝憐星的雙足砍去的時候,一顆突然飛過來的石子,不偏不倚打中了女人握著菜刀的手腕。
女人隻感覺虎口一疼,隨即“哐當”一聲,菜刀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