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燁?”
七月十九日,卯時。旭日東升,晨曦初現。
微薄的朝陽柔光,溫和地灑落在鏡花緣小食後院,唯美又溫馨。
東邊第二間廂房裡,花傾城嘴角微揚,眼裡帶著戲謔,輕喚著這個丞相府的嫡子司徒玄燁,她家的騙子二夫郎。
花傾城一隻手抱著身邊男人的腰,一隻手一會摸摸他的濃眉,一會輕撫他的明眸,一會又用手描描他的唇鼻,現在又開始在他臉上捏來捏去。
“花傾城~”
司徒燁目光溫和地凝視著身邊的女人,隻是在叫她名字的時候,卻透著一股鐵漢的柔情。兩人昨晚濃烈如火,一直持續到剛才,隻堪堪歇息了兩刻鐘。
“沒有人告訴你,清早的時候,是不可以撩撥男人的嗎?”
司徒燁長臂一伸,將身邊的女人給撈近一點。在司徒燁抱住花傾城,準備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卻被花傾城用雙膝頂住他的大長腿,瞬間將他的下半身鎖死,司徒燁頓時動彈不得。
花傾城唇角微勾,用手輕拍他的臉。
“小樣,妻主都不叫了?膽肥了,敢直呼姓名了?”
花傾城隨即俯身啃上司徒燁的雙唇,直接上手捏開他的嘴,不斷掠奪起身下之人口中的呼吸,直到他麵紅耳赤,才放開他。
“沒有人告訴你,家規第一條,就是不可以欺騙妻主嗎?”
“什麼時候定下的,我怎麼不知道?”
見那男人還真眸光流轉,一本正經地回想,花傾城盈盈的剪水雙瞳閃過一抹狡黠。
“現在定的,已經即刻生效了。”
花傾城右手挑起司徒燁的下巴,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以前的,既往不咎。”
花傾城輕哼一聲,又捏了捏身下男人的陽剛帥氣臉。
“以後……以後有什麼不要欺瞞我。”
“司徒玄燁,既然你是我的男人,那我護著你,也隻是天經地義。莫說你是丞相府的嫡子,哪怕你是皇子,隻要你是我花傾城的人,我都不會讓人欺辱於你。”
聽著身上女人的豪言壯語,司徒燁的一雙明亮大眼裡露出了寵溺之笑。倘若他隻是司徒玄燁,那他恐怕真的會很感動。
可是,他曾經還是天郎啊,是昭陽國戰場上手起刀落,喋血廝殺的少將。那他自然不會心安理得地躲在她身後,受她庇佑,他更想為她撐起一片天。
但是,既然老天要安排自己這輩子成為萊鳳女尊國的男人,而且還是她花傾城的夫郎,那他司徒玄燁也不介意為討她歡心,斂起利爪,做她乖乖的小夫郎。
隻不過……
但凡有需要之時,他司徒玄燁,依然會是那個有著鐵血氣魄的天郎。
花傾城言語間,已經撤去了對身下之人的桎梏,隻不過依然將他壓在身下。昨晚被他主動了,現在也該輪到她扳回一局了。
司徒玄燁一雙明眸如星河般燦爛,望著花傾城寵溺滿滿,不再反抗她的主動。落在花傾城眼中,就是這個男人居然對自己露出姨母笑?或者這裡叫叔父笑?
花傾城俯身輕咬他的耳垂,把司徒燁引得一陣顫栗。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矜持。不對,她是女尊國的女人,天郎你習慣就好!司徒燁腦中有兩個小人不停地在吵架,它們誰都想當這個身體的主人。
然而,不管二夫郎此時是被天郎占領,還是被司徒玄燁控製,此時在花傾城麵前,他都隻是她的二夫郎。
在天郎和司徒玄燁過招的時候,花傾城已經把她的二夫郎脖頸間種滿了草莓,嬌豔如花,煞是魅惑迷人。又過了一會,草莓之花已經開遍了二夫郎健壯寬闊的胸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