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陸家二房長子——康哥兒突然倒地,整個主院陷入了混亂之中。
眾人驚慌失措,尖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
陸家二嬸隻是呆呆的抱著已經斷了氣的康哥兒,眼淚洶湧而出。
嘴裡一直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
陸家二叔此刻也麵色慘白,他看著自己的長子就這樣在自己麵前失去生命,心中的憤怒與恐懼交織在一起。
他怒吼著讓人去找大夫,同時惡狠狠地盯著陸家二嬸
“你給老爺我說清楚,一家子的飯食都是你準備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時,武伯帶著幾個人匆匆趕來。
他站在門外,看著屋內的混亂,心中冷笑不已。
想害他們大爺,如今終於嘗到了自己種下的惡果。
看到已經斷了氣的陸安康,武伯的心裡隻有兩個字活該!
就是這個看似和煦的康哥兒,害的他們家大爺冰天雪地,還要跳進荷塘裡給他找荷包…
想到這裡,武伯的眼睛都有點充血這一屋子的衣冠禽獸!
“武伯,你怎麼過來了?”陸家二叔看到武伯,有些不解。
這人可是府裡為數不多的大房的人,怎麼到這裡來了?
武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眾人,淡淡地說道
“這裡的動靜太大,大爺讓我來看看。”
聽到武伯說話的聲音,陸家二嬸立馬抬起頭。
她眼裡像是淬了毒一般,惡狠狠的盯著武伯
“是你們大房的人,害死了我兒!”
語氣之篤定,仿佛她親眼所見一般。
陸家二叔聞言,也瞪視著武伯,眼中閃爍著憤怒與殺意
“武伯!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下毒害我兒!”
武伯冷笑一聲,說道
“二老爺,您這話可就冤枉我了。這飯菜可是二房的人自己準備的,我哪有機會下手?”
“而且,這見血封喉的毒藥,可是很貴重的。老奴可沒有這麼多銀子去折騰這些東西。”
“二老爺若是懷疑老奴,不如就報案吧!青天大老爺一定能查清楚的!”
陸家二嬸聞言立馬怒喝道
“不行!不能報案!”
武伯聞言嗤笑一聲,然後說道
“既然如此,可莫要隨便誣陷旁人!”
“如今看著,二老爺家有事要忙活著,老奴就不打擾了!”
“對了,想來二太太已經跟二老爺說過,三日後二房就要搬出去了。”
“如今雖說死了人,倒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陸家二叔聞言幾乎要跳起來吼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那可是我的嫡長子!我的嫡長子沒了!”
不等武伯說話,門外就傳來了陸安生的聲音
“二叔可能是老了,這記性真是不太好呢!”
“當年,我娘離世的時候,您跟二嬸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陸安生!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得好死!”
看到陸安生走了進來,陸家二嬸尖聲叫道。
她的額前已然多了幾道碎發,那雙倒三角的眼裡,滿是怒火與絕望
“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絕不會讓你安寧!”
“你這個白眼狼!我要去告禦狀!我要你,身!敗!名!裂!”
陸家二嬸幾乎用儘全力,吼出最後四個字,眼裡的凶狠毫不掩藏。
然而,陸安生卻不為所動,甚至看都沒看陸家二嬸一眼。
把陸家二嬸氣了個倒仰。
見此,陸安生冷笑一聲,然後淡淡地看了一眼陸家二叔,說道
“二叔,若是想要告禦狀,便請你們二房自便吧!”
“隻是,莫要為了康哥兒這等小事,就耽誤了搬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