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逸塵吃過藥,從藍宇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
身體依舊虛弱,臉色依舊蒼白,精神依舊萎頓,他剛想到裡麵睡會兒覺,
就見祝心悅進來報告說林夢來了,
他心中不由放鬆下來,忙讓祝心悅把林夢請進來。
祝心悅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他又回過頭對站在身旁的宋傑說
“去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今天晚上我要和奇琦在國際酒店見麵。
那個男孩兒你這幾天訓練的上道了嗎?”
“沒問題,董事長也看過了,很滿意。”
宋傑本想再繼續說什麼,但見林夢已笑嘻嘻地走了進來,衝他甜笑道
“宋大哥好,好久不見,越長越有型了,隻當個保鏢可太屈才了。”
他略顯尷尬的回道“林總說笑了,您和藍總先聊,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快步離去,又隨手關上辦公室的門。
藍逸塵嗔怪地瞪著笑嘻嘻的林夢
“我就奇了怪了,你一天到晚傻樂什麼?
見了誰都要調侃幾句,話怎麼就那麼多呢!”
林夢走到藍逸塵辦公桌前,擺弄著他辦公桌上的毛筆和硯台,笑的眉眼俱開
“我膚白貌美大長腿,有帥氣漂亮的有錢爹媽愛,還有一堆帥氣漂亮的哥哥姐姐疼。
老公英俊瀟灑又能賺錢,兒子聰明又可愛,我都幸福的快要溢出來了。
當然開心嘍!開心就要笑嘛!
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愛笑的女孩兒運氣總不會太差。
我覺得我的生活太幸福了
每天一睜開眼,身邊都是讓我喜歡的人和事物,我太愛這個世界了!
咦,逸塵哥,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難道又被姨父打了?”
林夢話說到後麵,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藍逸塵臉色白的嚇人,
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珠不停往出冒,整個人萎靡不振的。
她趕忙抽出辦公桌上的麵紙,準備替他擦拭額頭上的虛汗。
卻被藍逸塵一把搶了過來,略顯尷尬道
“我自己來就好。”
林夢失笑道“瞧你,我又不會對你有什麼齷齪的想法,至於嗎,嗬嗬!”
“不會說話就閉嘴吧!
哪壺不開你專門提哪壺!
我一天到晚乾不完的工作,還要被討厭的女人糾纏,還要被迫賣笑,出賣色相。
還要被我父親逼迫乾不喜歡的事情,就連妻兒都護不住,活得生不如死。
你還故意來氣我,調侃我。”
藍逸塵一臉無奈地瞪著笑盈盈的林夢。
林夢趕忙斂下笑容,正色道
“逸塵哥,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呀。
就是我不行,還有花老師呀!
他可聰明了,辦法又多,人緣又好。
對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和你說,晏珩今天正好沒事兒,可以和你見麵。
你上次不是說想和他見麵嗎?我幫你約好了。”
藍逸塵為難道“可是我今天狀態不好,精神欠佳,要不還是改天吧!”
林夢上下打量藍逸塵一番,笑道
“逸塵哥,你就是狀態再不好,顏值也吊打全國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
剩下唯二能和你媲美的兩個男人就是晏珩和我老公了,嗬嗬!”
藍逸塵無奈地瞪了林夢一眼
“你呀,一天到晚就會耍貧嘴。
隻可惜我沒心情和你說笑,我都快煩死了!
真想帶著倩倩私奔,又怕被我爸逮到,到時候倩倩也要跟著我遭殃,唉……”
藍逸塵心中煩悶不已,不由長籲短歎起來。
林夢笑道“逸塵哥,你有什麼麻煩事,你說出來我才好幫你想辦法嘛。
你忘了我們去年在葉輕塵的彆墅裡還共患過難嗎?”
藍逸塵心中一動,一臉感激地望向笑盈盈的林夢
“去年真是太感謝你和若溪了。
可這次情況有所不同
我爸逼我和倩倩離婚,要我五一和黃雪蓮結婚。
還要把她們母子三人送到國外去。
而我,又被我父親拿藥物控製,每半個月服一次,要不就生不如死……”
林夢聽後,氣得拍案而起
“逸塵哥,你實在太善良了,你就不會報警嗎?
你爸這麼做已經在犯法了。
他肆意地暴打你們兄弟,還軟禁你,給你下藥,放任嘉佳欺負你,強製乾預你們的婚姻。
你還護著他,全天下再也找不出他這樣的父親了。
對了,你辦公室裡的監控開著嗎?
我剛才說的話不會被你爸聽到了吧!”
林夢說到後來才想到以藍宇的性格,肯定會在藍逸塵的辦公室裡安裝監控,
萬一她剛才說的話被藍宇聽到了,那可就慘了。
她趕忙仰著頭四處轉了一圈,並未發現監控。
隻有一個攝像頭,還被人砸爛了,她不由放下心來。
又笑嘻嘻走到藍逸塵麵前,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問
“逸塵哥,老實說,攝像頭是不是被你砸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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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讓外人看到又要傳閒話!”
藍逸塵略顯尷尬地推開林夢,有些焦急地問,
“林甜甜,我這裡沒有監控。
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要怎麼樣才能帶著倩倩和孩子順利逃到國外呢?”
林夢笑著衝藍逸塵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逸塵哥,你怎麼越來越笨了!
這裡是你的家,你放著幾千億的老總不當,卻要到國外逃亡?
再說了,你現在處處被姨父監視,你又身無分文,你又怎麼能逃的出去呢?”
藍逸塵無奈地歎口氣“那你倒說說我該怎麼辦?
我都快被我爸逼瘋了,至於你說的報警,根本不可能!
我又沒什麼證據證明他虐待我,身上的傷早好了。
而且他在多家醫院開過精神分裂症的證明。
有證在手,他就是真把我打死了,法律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而他卻會變本加厲的對付我和倩倩。
我倒罷了,可倩倩和孩子不行。
你根本不知道我爸有多麼恐怖,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他曾經為了警告我和逸瀟,當著我們倆的麵,
把家裡一隻養了三四年的波斯貓給活活打死了,還剝了它的皮。
為此,我和逸瀟嚇得整整一個月睡不著覺。
還有一次,我們家養的金毛因為沒認出他來,衝著剛進門的他大聲狂吠,
他轉身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三刀下去,金毛當場斃命……
還有一次,家裡養的鸚鵡居然衝著他說“壞蛋”,
他氣壞了,直接扭斷了它的脖頸……
過後又把我們兄妹四個脫光了吊起來打,
因為他認為是我們兄妹幾個教鸚鵡罵他的……
他的秘密裡藏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是專門用來對付我們兄妹的。
你根本無法體會我們兄妹從小所遭受的非人痛苦與煎熬。
所以,你根本也無法感同深受。
如果我敢報警的話,他真會送我們一家四口去上西天……”
“這也太可怕了!”
林夢隻聽藍逸塵講述就嚇得後脊背發涼,渾身的汗毛倒豎,頭皮發麻……
她背著雙手繞著藍逸塵的辦公桌走了無數圈,
直到藍逸塵向她投來不滿的眼神後,她才停下了腳步,拍著雙手,咬牙道,
“有了,逸塵哥。
你也可以同樣找一個神經病患者來對付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