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淼的催促下,謝雪琪隻吃了兩塊麵包,一碗燕窩粥,
便乘坐宇文淼的超跑向尚林苑彆墅區駛去。
一路上,宇文淼都把車開得飛快。
但當她的車駛入中央大街時,由於車流量太大,她不得不放慢了車速。
但讓兩人鬱悶的是原本隻要半個小時的車程,由於堵車,
兩人硬是走了一個小時才走到了尚林苑彆墅區。
讓兩人更加鬱悶的是當兩人好不容易找到靜謐的家門時,菲傭卻告訴兩人,
靜謐今天有事出門了,不在家,大概要三天後才能回家來。
兩人隻好敗興而歸。
謝雪琪說她肚子餓得“咕咕”叫,兩人便在中央大街新開的一家法餐廳吃起了午餐。
在等待上菜期間,謝雪琪指著落地窗外來往的行人,不停地點評著
“阿淼,你看那個穿紅裙子的中年油膩女人。
又矮又胖又醜,矮冬瓜一個,居然也有臉穿紅裙子,不知道紅色顯胖嗎?
還有那個穿黑裙子的瘦得像麻竿兒的高個女人,
連胸也沒有,還學人家穿抹胸裙,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還有那個穿黃裙子的女人,五五分身材不說,小腿肚還很粗,
腿還彎,背也挺不直,臉又大又扁,像被平底鍋拍扁了似的,醜得簡直不忍直視。
一眼望過去,大街上就沒有幾個男人帥氣,女人漂亮的,帥哥美女都去了哪裡?
為什麼林家的那群女人就都能遇見高富帥的老公,我卻隻能嫁個殘疾人或是保鏢,
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吧!”
謝雪琪一麵吐槽,一麵還不忘把擺在盤子裡的慕斯蛋糕拿叉子戳成蜂窩煤,
恨聲道,
“最可氣的是,就連林念和林洛那兩個不入流的女人都能和流年交往,
我在他身上花了那麼多的錢,卻連他的床都爬不上去。
你說氣不氣氣?可不可惡!
最讓我氣憤不已的是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賤得不行,
明明人家鳥都不鳥我,可我卻依舊愛他愛的要死!
如果他肯和我結婚的話,我寧願離家出走,和他私奔。”
“謝雪琪,你真是個戀愛腦加白癡腦!
你為什麼想要和一個男妓結婚呢?
難道你想婚後當綠巨人?”
宇文淼一麵攪拌杯裡的咖啡,一麵鄙夷地瞪著滿臉憂傷謝雪琪,
譏笑道,
“人家流年是在歡場混慣的,你搞不定他的!
再說了,你爸媽要是知道你要和一個牛郎私奔,非把你腿給打折了不可!
平時玩玩還行,結婚,還是要找門當戶對的。
我可不想找一個窮男人去扶貧,我也過不來窮日子,每天為了柴米油鹽吵架打架!”
謝雪琪反唇相譏道“你爸你媽倒都有錢,可還不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打架,
你和你哥童年過得又幸福嗎?”
宇文淼被謝雪琪說的啞口無言,隻好端起咖啡喝了起來。
恰在此時,服務生送來了飯菜,兩人便不再拌嘴,優雅地開始進食。
飯後,宇文淼去吧台結過賬,便和謝雪琪並肩向門口走去。
誰知,兩人剛走出飯店門口,
便圍過來三個年約四五歲左右、渾身臟兮兮、頭發亂得像雞窩的小孩子向兩人賣鮮花。
“快滾開!
臟死了,臭死了,鬼才買你們手裡的鮮花呢!
快給老娘死開!”
謝雪琪一麵說,一麵揚手打掉小孩子手裡的鮮花,
又把其中一位小女孩推倒在地,捏著鼻子,皺著眉頭,
一臉嫌惡地瞪著被她推倒在地,滿眼憤恨看著她的小女孩兒,冷笑道,
“看什看!再看你也是個討吃的命!
誰讓你爹媽沒本事,沒把你生在有錢人家,誰讓你命不好,不會投胎呢!
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就是有錢人,你家祖上十八代都是窮人!
窮得都要飯了,還不忘繁殖,好可憐的窮人!
看見我手中的這個紅色的chanel包包了嗎?
它一百五十萬呢!
就你們這群窮小孩兒,往上數三代,再往下數三代也買不起它!
不對,窮得都要飯了,哪還有下一代呢!
都斷子絕孫了,嗬嗬!”
被謝雪琪推倒在地的小女孩被她一頓譏諷,大眼睛裡蓄滿了委屈的淚水,哽咽道
“我媽媽得了癌症,我爸爸欠債跑到了外地,爺爺奶奶也都去世了,
外公外婆也不肯收留我們,我們沒有辦法才出來討飯的。
我……我們不是壞人……我們……”
“彆說了,這五百塊錢給你,去買點兒好吃的吧!”
宇文淼從錢包裡取出五張百圓大鈔遞到滿臉淒楚的小姑娘手中。
也不去管看好戲的路人,拉起謝雪琪的手快步向自己的超跑走去。
謝雪琪甩開宇文淼的手,埋怨道
“阿淼,你什麼時候這麼白癡了?
這些孩子都是被人販子拐賣來的,他們的說辭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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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附近肯定不止這三個小孩兒,他們可是團隊作案……”
一語未完,忽見不知又從哪裡冒出來一群衣衫襤褸的小孩子,把兩人團團圍住,
紛紛伸出手問謝雪琪和宇文淼兩人要錢。
這可把兩人嚇壞了,趕忙用力把圍在身邊的小孩子推開,快步向車上走去。
但讓兩人無比鬱悶的是謝宇兩人剛坐進車裡,就有兩三名小孩子也擠進了車裡,
還有的孩子擋在車前,也有的孩子扒住車門不讓兩人關門,還有的孩子拿起小石子砸車玻璃……
“快滾開,臭乞丐,快滾!”
謝雪琪嚇瘋了,一麵大罵,一麵抬腳去踹鑽進車裡的孩子。
宇文淼也趕忙去驅趕爬上車的孩子們……
由於寡不敵眾,宇文淼和謝雪琪最後決定棄車而逃。
宇文淼把錢包裡的鈔票四散出去,眾小孩忙去搶錢。
她想要開車走,懊惱地發現車鑰匙早被那群小孩子搶走了……
萬般無奈之下,她隻好拉著一隻腳被人踩傷的謝雪琪從車上跑下來。
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焦急地對司機師傅說
“快開車!到凱悅大廈!”
“姑娘到凱悅大廈是買衣服嗎?”
司機師傅戴著碩大的黑色鴨舌帽和同色係的大口罩以及同色係的墨鏡,聲音又粗又沙啞。
宇文淼脫口而出“凱悅就是我家開的,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乾你屁事!快開車!”
“知道了!
兩位請係好安全帶,我要出發了!”
司機師傅說完便發動車子向前駛去。
“阿淼,快打電話報警吧!彆讓那群壞孩子把你的超跑給砸爛了。”
謝雪琪一麵係安全帶,一麵催促一臉鬱悶的宇文淼。
宇文淼皺眉道“報個屁的警!
我的手機被那群臭小孩兒搶了去。
再說了,報警又管什麼用?
難道警察還能把那些小鬼抓起來不成?
他們有錢賠嗎?
還是讓保鏢來把車開去自家的店裡維修吧!
雪琪,借你的手機一用。”
“我先找找看!”
謝雪琪打開自己的包包翻找起了手機,找了好半天,依舊不見手機,
她不由皺起了眉頭,
“估計是被那群野小孩偷了去。
窮人果然不能給一點兒好臉色
不是壞就是賤,要不就去偷去搶!
難怪我爸媽不讓我和窮人家的小孩子交朋友,又壞又臟又愛偷東西,壞透了!”
“雪琪,你的包包底部被人拿刀劃開好大一個口子,難怪手機會丟。
誒,今天真是衰透了,以後再也不做好人了,得不償失!”
宇文淼後悔地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