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漢武帝!!
“嘶!你輕點!”
淮南國太子劉遷朝著家姐劉淩怒吼道,
“睡長安”劉淩雙手一抖,滿眼心疼看向弟弟臉上的瘀痕,將動作放輕了許多,
小心翼翼說道,
“可是要給你換藥啊”
“我知道你要給我換藥!你動作就不能輕點嗎?!
平時你伺候男人的時候,手上也這麼沒輕沒重嗎?!”
淮南國太子劉遷眼中閃過厭惡,
仿佛眼前的女人,並不是他血脈相連的親姐姐,隻是隨棄隨用的工具人,
劉淩低下頭,漂亮的眼眸中現出難過,強忍住因委屈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點頭道,
“知道了,我輕點就是了。”
“哼!”
淮南國太子劉遷重重哼了一聲,也不特意避人,隨手從床榻下掏出一個玉奩,
打開,
珠光四射!
劉淩下意識用餘光瞟了一眼,隨後一頓,睜大美眸又看了過去!
玉奩內正放著傳國玉璽!
相傳是受祖龍命,以和氏璧所作,方圓四寸,鐫刻五龍,上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除了漢家天子,誰人有資格手握傳國玉璽?!
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啊!
“小弟,這這是!”
劉遷從玉奩中捧起傳國璽,滿眼狂熱,
隨口答道,
“放心,這個是假的。”
劉淩捂住胸口長舒口氣,又想到什麼,
驚聲道,
“假的也不行啊!
若是被陛下發現你假造玉璽,可是要掉腦袋的!
啊!”
聞言,
淮南王太子劉遷麵露猙獰,把家姐猛地拉到身前,
低吼道,
“不是我!是我們!
真以為我被發現了以後,你們誰能跑得掉!
都得掉腦袋!知道嗎?!都得掉腦袋!”
“小弟,趁著陛下還沒發現,快將其銷毀掉吧”
“你個爛婊子懂什麼?!
你自小就被送到京城,忘了是要你做什麼的?!
父王隻要在京城待著,早晚被劉徹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我們再不反,就沒機會了!
你還想不想當長公主了?!你之前求著父王那麼多次,想讓那廷尉張湯做駙馬,等我繼位後,我都應你!”
劉淩眼中閃過矛盾的神色,
她自小就被親生父親送到京城,遊走於貴戚官宦之間,就是為了等著這麼一天,
“小弟,你要我做什麼?”
淮南國太子劉遷鬆開手,他姐姐劉淩的手腕瞬間泛起紅色淤痕,
“姐,”劉遷強忍惡心,叫出一個姐字,“要想成事,在京城沒兵可不行,我們想辦法調度出虎賁營,趁著劉徹不注意,直入未央宮把他殺了!
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政變!”
哪怕是劉淩不知兵術、不懂政治,可也能感覺出,小弟的造反計劃,實在太過草率,
不說彆的,光是調出虎賁營就是不可能的啊!
虎賁營不像羽林軍屬於皇宮編製,也不像尋常兵馬入大將軍府,而是絕對獨立的禁衛軍。
隻認虎符!
虎符一分為二,一半在虎賁營統領胡次功手裡握著,另一半虎符則是在劉徹手裡握著!
兩塊虎符合而為一後,才能調得動虎賁營!
“可是虎賁營怎麼會聽你的話啊”
劉遷看向家姐,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