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
天棄兒這才反應過來,想了想後,把之前左晚秋示範的如何從儲物袋中取出東西的過程回憶了一遍,然後自己也照葫蘆畫瓢了一番。
取出身份玉牌,又用神識查探了一下,天棄兒頓時苦著一張臉,不太高興道
“隻不過一百善功麼?這得攢到什麼時候。”
左晚秋搖了搖頭道“似你等這種新入門的修士,正常來說也不過十點善功的,你有一百點之巨居然還不滿足,算了,我要交代的已經交代完了,接下來的話你們要去哪由你們自己決定吧,我就不多摻合了。”
說完後,左晚秋不等四人回答,一擺一袖便不見了蹤跡,
天棄兒與孫氏三女頓時麵麵相覷,他們感覺自身還有許多問題的,哪曉得老師居然這麼任性,說走就走。
“怎麼辦?”
孫靈兒、孫青兒、孫蘭兒都把目光放到了天棄兒身上,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表情。
天棄兒想了想,說道“我打算去善功堂?你們幾個呢?”
“嗯,師弟既然要去善功堂的話,那我們也一塊去吧。”
孫靈兒很是熟練的稱呼了一聲師弟,天棄兒這才想起來,論輩分,四人之間還算他最小,心中頓時有些難受起來。
“好吧。”
點了點頭,於是,之後,天棄兒便與孫氏三女一同趕往善功堂。
走了一會,天棄兒陡然發現一個問題,他並不知道善功堂在哪啊,而且,寧丘湖此時的地形有山有水,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找的到一處地界的。
“你們知道善功堂在哪麼?”
話一出口,天棄兒就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這三位師姐一直都待在自己邊上,又怎麼會知道善功堂的位置呢。
“不清楚…”
“師弟你也不知道麼?”
一片驚訝之聲。
天棄兒頓時神色一苦,而且,到了山腳,他們又麵臨了一個新的問題,止武峰附近都是水,而他們又未修行過飛行之術,便是知道善功堂的位置,又如何能過的去。
就在天棄兒腦中這麼想著的時候,遠處突然有兩道遁光亮起,除此之外還有兩人的聲音回蕩在山間。
“唉呀,宋師弟,你這次實在是虧了,要我說,你也太心急了,一百點善功換點什麼不好,非要換這血氣劍,換瓶丹藥來提高一下自己修為不好麼?等你到坐照境了不照樣可以飛行?”
一名修士語氣頗為抱怨,討論的內容正是天棄兒一直記在心裡的善功。
“哈哈哈,柳師兄,師弟以前看那些鳥獸飛行在天上時,心中就實在是慕羨的緊,更是好奇那到底是怎樣的感受,今日師弟終於是能體驗一番了,果真是天地任我行,暢快無比。”
另一名修士哈哈大笑,語氣甚是愜意。
“罷了,既然師弟認為值得,那師兄也不說什麼掃興的話了,左右不過一百善功,接下來我倆再努點力,儘早湊齊了它,不過,師弟下一次可不能再用它來兌換這些價值不大的東西了啊。”
“哈哈哈,放心吧師兄,師弟知道。”
聲音由遠及近,遁光中的人影也變的清晰了起來。
這二人正是宋守仁和與他相交莫逆的那位柳師兄。
算算時日,宋守仁自入天河宗以來也有了三月時光了,自身修為也達到了先天境初期的頂端,隨時可以邁入先天境中期,至於他身邊的那位柳師兄,修為也有了突破,如今已經是貨真價實的先天境後期修士。
修為上的差距並沒有對二人的關係造成任何影響,這一月來,二人便是一直合作去完成善功堂裡的任務,宋守仁也終於積攢了一百點善功。
然而,在善功堂時,宋守仁卻執意不聽柳姓修士的勸告,一心要兌換那血氣小劍。
柳姓修士先前抱怨的則正是此事。
畢竟,似血氣小劍這種法器,除了能讓修士在先天境時便可憑借自身氣血催動從而禦劍而行外,其便沒有半點用處了,用一百點善功兌換,實在不是件劃算的事。
柳姓修士與宋守仁,二人一邊閒談,一邊禦劍而行。
血氣小劍本就隻需修士用自身氣血之力便可禦使,在人間界中,向來是那些剛開慧的孩童用作啟智的玩具,故而其禦使之時也不需要多加練習,如宋守仁也隻試了兩三次後便運用隨心了。
二人飛過止武峰時,望著峰中山景,眼神中都有一絲慕羨。
柳姓修士嘖嘖道“看,宋師弟,聽說這裡一天便需要花費一百善功呢,嘖嘖,想你我二人花了一月時間也不過積攢了一百善功,要到此峰之中閉關修行一會,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柳姓修士搖了搖頭,語氣大為蕭索。
宋守仁對此卻是極為豁達,搖了搖頭說道
“柳師兄何必如此想,宗門既有此山在,自然是給我等用,先天境界不夠,那等師兄到了坐照境界還不夠麼?我可是看過了,那善功堂裡對坐照修士開放的善功可否是動輒以千來計數,可不像先天境時,那些任務大都隻有幾點善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