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總裁的頭號鮮妻!
“好大的膽子,居然讓本小姐去角房看那廢材拉屎屙尿?!”上官鳶眉眼珠子瞪老大,怒吼歡兒。
歡兒趕緊低頭退一步,解釋“歡兒沒有那意思,歡兒是看二小姐不願意等,好像還有事很著急的樣子,才會……那麼說。”
“等,我等!我就看看那廢材能在角房呆多久!”上官鳶眉火的很,端起茶盞一口喝了大半,接著又“噗”的一聲吐出老遠“燙死了,燙死我了!”
荷花趕緊給她的小姐擦嘴扇風,然後抬手就要打歡兒“該死的賤婢,你是故意的吧。燙壞了二小姐,你這賤命都賠不起。”
歡兒忙後退一步說道“茶水一直在爐子上煨著,剛才歡兒提醒二小姐茶水燙了啊。”
剛才歡兒的確是提醒茶水燙了,不僅荷花聽見了,就是上官鳶眉也聽見了。隻是上官鳶眉一生氣就忘了這事。
但她忘了也是歡兒的錯,仗勢欺人是她一貫的作風。更彆說這次上官鳶眉還真的吃了虧,那舌頭被燙的通紅,狗一樣伸出來老長哈著涼快。
荷花見主子吃了虧,歡兒還敢強嘴,就跋扈的上去便打歡兒“賤婢,剛剛明明沒說,還敢狡辯。”
歡兒這次不再以前逆來順受的傻站著挨打,而是左躲右閃,閃到了一旁站著侍候的春紅身後“春紅,你給我作證,我剛才說沒說那話。”
春紅見這情況便挺身而出,一手護住歡兒,一手將荷花推一邊去“你不要胡攪蠻纏,剛才歡兒姐提醒茶水燙的時候我和春枝都聽見了。你故意說歡兒姐沒說那話,還逮住歡兒姐撒氣,是不是太過分了。”
春紅這一番話,說的好似和歡兒很熱絡,也說的似乎正義十足。但她才不是真的因為姐妹情深,或是打抱不平。
春紅是上官鳶蘭的人,知道她的主子在設計這倆姐妹。那若是自己再給燒一把火,豈不是助主子一臂之力,還能再領賞?所以春紅才會出手幫歡兒,懟荷花。
荷花被春紅推的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個狗吃屎。她在二小姐跟前狐假虎威慣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氣,袖子一把擼起到胳膊肘,拿出潑婦罵街的架勢“好啊,你們這幫賤婢,打狗還得看主人。你們如此羞辱我家小姐,看我不跟你們拚了。”
荷花和春紅很快打到一起,歡兒反倒成了個看熱鬨的,想插手都插不上,隻能在一旁虛心假意的勸著“彆打了,你們彆打了。”
鳶尾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這房間裡就亂成了一團。見歡兒沒吃虧,就慢悠悠的走進來,慢悠悠的問“怎麼回事啊歡兒。”
歡兒便將事情原委跟鳶尾大概說了一遍。
鳶尾讓歡兒站自己身後,然後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茶壺“眉兒,想不到我去角房沒一會兒,這兒就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是我婢女的錯,我親自斟茶替她們跟眉兒道歉。”
上官鳶眉正吐著舌頭呢,一見鳶尾雙手遞上了茶盞就趕緊捂著鼻子擺手“拿走拿走,剛去了角房就給我倒茶,存心惡心我是不?”
“姐姐並無此意,既然眉兒不嫌棄,那姐姐就自己喝
了。”
鳶尾說完便自顧坐到椅子上,一邊品茶一邊看春紅收拾荷花。
春紅長得人高馬大力氣也大,那荷花平時跟著主子是到處耀武揚威,但實際上長的偏瘦,個子還不高,就是兩個綁一起都不是春紅的對手。
荷花被打的哇哇大叫,才想起叫她主子救命。上官鳶眉這才注意到荷花被春紅騎在身下,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成了豬頭。
“住手住手!反了你們不成,我的人也敢打!”上官鳶眉拍案而起,指著鳶尾叫囂“趕緊叫你的人住手!”
鳶尾很是為難的湊近上官鳶眉小聲一句“眉兒,這個春紅是大小姐的人。雖然是大房送過來伺候我的婢女,但平時我都她的臉色行事。所以……她不會聽我的。”
上官鳶眉一聽就惱了“廢材!當個主子卻賤婢的臉色,爹怎麼會生出你這個窩囊廢!”
“我……我……”
“我什麼我,滾一邊去。”
上官鳶眉火冒三丈,跳起來上去就給了春紅一腳。
春紅再是人高馬大,卻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而上官鳶眉這一腳是用上內力的。隻聽春紅一聲慘叫,直接飛出將房門給撞出一個大窟窿,然後“砰”的一聲落在院子裡,再也沒動一下。
一出手就要了一個婢女的命,可見上官鳶眉的手段和平時的囂張。
鳶尾裝著害怕的瑟瑟發抖“眉兒,你……你可闖禍了,大小姐不會放過我的。”
上官鳶眉拉起荷花,看著荷花被打的親媽都不認得了,恨聲“白蓮花的人給我的人打成這樣,我還要找她算賬呢!”
這邊院子鬨的動靜不小,將晚飯後在外麵散步消食的上官牧都給引來了。
上官牧和隨從潘喜走進翠微居就聞到一股血腥氣。潘喜見院子裡躺個人,小跑幾步上前看看,回頭就稟報“主上,一個婢女,死了。”
上官牧臉色黑的很,怒氣洶洶的大步走到房門前,一把將破窟窿的門給推開。
房間裡的幾個人看到門口站著的人,頓時大眼瞪小眼的驚惶起來。
“怎麼回事!院子裡那個婢女誰弄死的!”上官牧冷著臉怒問道。他其實一見到房間裡這幾個人就知道婢女是誰弄死的了。
婢女不會修為,大女兒沒有靈根,而院子裡那個婢女被踹的胸骨儘折,除了他那個刁蠻的二女兒還能有誰做得出。
鳶尾不吭聲,歡兒低著頭,荷花偷看她的小姐,上官鳶眉自知躲不過去,就索性大方承認“是我弄死的。”
上官牧眼底冷沉的上前訓斥道“你好大的膽子,小小年紀心狠狠辣,出手就傷人,還到你姐姐的院子裡來傷人。你是不是在怨我給你換了院子,所以來這兒找你姐姐麻煩?”
上官鳶眉氣的麵頰通紅,跟上官牧頂嘴“爹地,你都沒清楚怎麼回事就說我,就知道說我。你看看我的婢女荷花都被打成什麼樣了,明明我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