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總裁的頭號鮮妻!
楚羿和玥兒其實心裡都有一個名字,但是他們誰也不想說出口。
司晨。
此時此刻,最穩妥的,傷亡最小的,能消滅韓墨非的人選他們就知道一個,司晨仙人。但問題是他們之前那麼不屑的從靈山離開,如今再回去求他為民除惡,替天行道。玥兒想想,自己做不到。而已經判離師門的楚羿也做不到。
玥兒猶豫著道“若是集水係所有長老之力,應該能打得過韓墨非。”
楚羿搖頭“水係的女兒是韓墨非的皇後,你覺得他們會反過來打韓墨非?退一萬步,就算他們真的隻重道義,大義滅親,那火係,彆的係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到時候,天下會重現紛爭,最後受苦的隻會是普通百姓。”
“我也就是這樣說說,其實不用想就知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要不我們就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我跟楚你保證,一定會小心隱藏自己的身份,絕對不會讓韓墨非發現和貿然行事的。”
玥兒伸出手跟楚羿保證,楚羿見玥兒模樣很是認真,也隻好點頭。
玥兒高興了,又問“那你混進去太和宮也有些日子了,有近距離的接近過韓墨非麼?還有,你有查到關於你爹地的一些蛛絲馬跡麼?”
“韓墨非的警惕性非常強,儘管這世上鮮少有他的對手,但是他不管做什麼都是小心翼翼的,身邊不讓人近身伺候,更不準周圍人打聽他。所以我到太和宮這些日子有用的信息並沒有得到,隻是知道了韓墨非的一些生活規律。還有……”
“還有什麼?”玥兒忙問。
楚羿看著玥兒道“那個還隻是我的猜測,我需要時間再觀察一下,等過些日子再告訴你那事。我們離開有段時間了,這會兒雨有些小了,我們就趕快回去,以免被人發現端倪。”
玥兒和楚羿可是好幾個月沒見了,這匆匆的見一麵就又要離開他當然不舍得“那以後我們每隔三天就在這兒碰麵一次好不好?”
“嗯,好的。”楚羿微笑“我先離開,你等一下再出去。”
玥兒出去破院的時候,天已經放晴。之前豆大的雨瓢潑一樣,這會兒卻天空蔚藍如洗,就是腳下全是流不急的雨水漫過腳麵。
玥兒沒有直接回坤寶宮,而是又去永樂宮。永樂宮裡靜悄悄的,韓墨非和上官鳶蘭都不在,隻有很多宮女內侍在打掃滿院子的狼藉。
“姐姐,皇後娘娘呢?”玥兒問正在打掃的宮女。
宮女道“皇後娘娘和皇上一起走了,可能是回太和宮了吧。”
玥兒謝過轉身要走,忽的又回頭問“那個……皇上的頭痛症好了麼?”
“嗯,暴雨之下,皇上的頭疼症狀減輕不少。皇上和皇後娘娘走的時候,皇上很平靜,應該是好了。”
玥兒再次謝過,離開。
韓墨非和上官鳶蘭都被暴雨澆到了,那上官鳶蘭應該是送韓墨非回太和宮更換衣服。這次上官鳶蘭在韓墨非這兒又立了功,還洗脫了冤屈,以後肯定會更得韓墨非信任。
玥兒堅信,隻要
自己守在坤寶宮,總會得到一些消息。
上官鳶蘭回到坤寶宮的時候已經很晚。她換了衣服,換了發式,還滿麵春風的。
玥兒給上官鳶蘭遞上一杯茶“恭喜皇後娘娘,不僅扳倒了眉妃,還又得皇上重新信任和寵愛。”
上官鳶蘭靠在美人榻上,尾指翹起很高的接過茶“我也要恭喜你,大仇終於得報。”
玥兒笑了“我的那點恩怨哪兒比得上皇後娘娘的委屈。上官鳶眉就是不開眼,設計誰也讓不應該設計你的。如今她被打入天牢,王彩慧也在發通緝令追鋪。她們娘倆落得這下場倒也是罪有應得了。”
上官鳶蘭淺啜一口茶後冷哼“上官鳶蘭那母親才不是省油的燈,上官鳶眉論心狠手辣可以,論心機卻是不行。這件事若是沒有王彩慧給她女兒支招,就是累死上官鳶眉也不會想出這樣的事,還天衣無縫的給做圓了。所以等找到王彩慧,我定要奏請皇上給她千刀萬剮了。”
“皇後娘娘今天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也要護皇上周全,皇上一定會銘記於心,並對皇後娘娘你的奏請無不應允的。”玥兒拍起馬屁來是絕不嘴軟的。
上官鳶蘭沒有喜不自禁,反而是歎口氣“畢竟是我的夫君,是我女兒的父親。女人再強勢,最後總是敗在自己生的那塊肉下。不想我的女兒沒有父親,我就隻能是拚死也要護著他的周全。”
玥兒沒有想到白蓮花居然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或許這就是母愛的力量,不管做人如何失敗,做但母親還是合格的。
“母親是這個世上最偉大的角色。當然,父親這個角色也非常重到皇上對小公主真是發自肺腑的喜歡寵愛。如果皇後娘娘這一次又懷上龍種,那以後的地位就會更加穩固,再也不會擔心有彆人來搶你的位置了。”
上官鳶蘭擱下茶盞“希望是這樣吧。我知道皇上對我的感情不是愛,但我也知道皇上對我很依賴。其實這樣也不錯,色衰可以愛弛,但是有彆的東西牽扯下的依賴卻是長久的。”
玥兒裝著不懂的搖頭。
“你還小,有些事現在不懂,以後就會懂了。”
上官鳶蘭又說道“你之前來我這兒是為了借我的手報仇,如今上官鳶眉完了,你的仇也報了,是不是就打算離開了。”
玥兒低頭抿抿唇角道“我是想離開,可是我離開又不知道去哪兒。我的家人都不在了,這世上就剩下我一個人。”
上官鳶蘭笑了一聲“既然你就是一個人,那在哪兒就都是家了。你若是願意,我倒是想給你安排一個去處。”
玥兒皺眉“不知道你想我去哪兒。”
“去保護我的女兒。”
上官鳶蘭道“金溪是我的女兒,也是皇上目前唯一的孩子。上官鳶眉是不足為據了,但是這後宮裡那麼多女人,保不齊誰就會對我的女兒起壞心。我這個做娘親的不能時時刻刻在金溪身邊,她身邊雖然是有高手保護,但我總覺得他們不是儘心。我們合作了這一次,我很相信你。你沒有把我當皇後,我也沒有把你當下人,這樣的關係讓我很輕鬆自在,所以才想將女兒的安危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