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皇山。
“最近真是奇了怪了,距離地域的使者選拔賽明明還有著四五年的時間,為何會在這時候提前舉行?”
“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使者的數量減少,需要儘快的補充上去。”
“或許吧。”
……
一道道身影從地域的各處掠來,彙聚到了地皇山之上。
幾乎無一例外,這些人的修為皆是達到了陰陽境的層次。
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為了一睹使者選拔賽的精彩,不惜大老遠的從數千公裡,乃至於數億公裡之外趕來,彙聚到這地皇山。
而其中那些渡過了第七次陰陽劫的人,則是為了參加使者選拔賽,爭奪那有限的使者名額。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各地的天才人物,若是放在下麵的大陸,足以成為八級乃至於九級大陸的一方主宰。
但在這裡,不過是剛剛滿足了競選罪都使者的最基本條件而已。
最終能否成功,還得經過一番激烈的比拚才知道結果。
地皇山頂。
地皇廣場。
此時那從各地趕來的修士,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這座廣場之上。
在那廣場的中心,有著一座座高大的石台。
石台的數量隻有著十座,這代表著此界的使者選拔賽,最多出現十位新晉的使者。
而在這十座石台的四周,則是圍攏了一些小型的石台。
這些小型石台上進行的是淘汰賽,最終突破重重阻礙,站到最中心那十座石台上的人,將成為罪都新晉的使者。
“隻有著十個名額,這可比上一屆少了整整一半。”
“不是說最近幾十年,地域在罪都的地位有所提升,按理說分配到的使者數量應該更多才對。”
“誰知道呢,也許是因為提前進行使者選拔的緣故吧?”
“有可能,畢竟罪都的使者數量有限,分配到四大域之中,就更少了。”
……
廣場四周,眾多地域修士望著場中的情況,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
最近地皇山的舉止太過反常,以至於一些人隱隱的感到一些不對勁。
“那些人來了。”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一聲,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得上百道身影從遠處掠來,落在了那些石台的四周。
這些人散發出的氣息皆是渾厚無比,每一位的修為至少達到了七劫陰陽境,其中的不少人甚至渡過了第八次,乃至於第九次陰陽劫。
而那些渡過第九次陰陽劫的人,則是被視為此界選拔賽的熱門人選,幾乎是必然能夠晉升為使者的。
不過這種人的數量很少,隻有著區區三位,每一位都是地域內鼎鼎大名的天才人物,乃是年輕一輩的翹楚。
“那便是血滅吧?據說此人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便是渡過了第七次陰陽劫,如今二十年過去了,沒想到實力精進到如此地步。”
“的確是他,這家夥據說和當今的血玉使者有著不淺的關係,從小便是被重點培養,號稱是未來十年之內,必然踏入準聖的層次。”
眾人議論紛紛,目光落在了一位模樣十分年輕的高大男子身上。
此人身著血色長衣,背負著一柄寬大的血紅色重劍,雙臂抱胸的站在那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沉穩渾厚的力量波動。
而在他的旁邊,則是一位神態妖媚的女子,女子的雙瞳呈現血玉色,微抿的雙唇則是如同染著一層鮮血一般,看上去給人一種異常妖異的感覺。
在她的手中,提著一盞紅色薄紙所做的燈籠,其內燃燒著豆大的火焰,時不時有著詭異的風嘯聲從燈籠旁邊吹過,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女人便是血妖吧?據說也是渡過了第九次陰陽劫,天賦和實力絲毫不弱於血滅”
“應該是,除了她之外,就沒哪個女人會弄成這副鬼樣子。”
“噓,小聲點,你找死啊。這女人可不好惹,是出了名的神經病,一個不留神,便會發瘋。我聽說在來這裡之前,曾經因為心情不爽,隨手將一座城內的男人全給閹了。”
“臥槽,這麼可怕嗎?”
聽到這裡,有人被嚇得當場武當,這女人也太狠了,不僅毀了一城男人的幸福,更是毀了一城女人的幸福。
他忽然很想去那座城池逛一逛,做一位樂善好施的男菩薩。
“那家夥便是被地域的一位副域主看重的天才吧?”有人道。
在血妖的旁邊,站著一位身材削瘦的年輕男子,他手持一杆長矛,整張臉不苟言笑,給人一種異常嚴肅冷酷的感覺。
“不錯,此人名為血蓉,雖然是個女人的名字,但卻是位實打實的爺們。”
“我聽說這家夥曾被那位副域主閉關訓練過,乃是當做未來的聖者培養的。”
“我也聽說了,但聖者豈是那麼容易達到的,在地域的曆史上不知道有著多少的絕世天才望聖興歎,一輩子無法踏足聖者之境。”
“不見得吧,最近一年不是一直傳,天道山有著一位僅僅修煉了三四十年的年輕人晉升成為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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