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長刀一個旋轉向上一抬,前來開門的東瀛人上半身瞬間從中間自下而上被劃成了兩半,緊接著源能一震真正變成了兩份飛向兩邊。血液染紅了半個門,一滴又一滴從長刀上滴落。
“叭嘎!是敵人!”
剩餘的東瀛人也迅速喚出了自己的裝甲與武器。
“哢...”
長刀的主人似乎並不打算迅速解決這群東瀛人,依舊是緩慢的推門,故意給這群東瀛人反抗準備的時間。
“滴答...”
每一滴血液的滴落,室內這群東瀛人的心都要顫抖一下。外麵的那家夥能來到這裡,就代表己方外麵的人大概都已經...而且還沒發出什麼大動靜,說明此人或此背後的團隊遠是己方無法抗衡的存在。
逃肯定是逃不掉的,後背露給敵人隻會死的更快,背水一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隻能希望對方已經力竭無法將己方全部...
“獵殺東瀛這幫畜生的機會可不多啊...”
隨著大門推開,室內這些東瀛人懸著的心徹底死去。因為開門的,正是她們的老熟人,華夏第九局的一位S級乾員(擺在明麵上的統一稱為乾員)。
“後麵的那兩位,好久不見啊...”
紮單馬尾的華夏第九局S級乾員推開門走進來,室內的東瀛人幾乎集體後退一步,對方所帶來的恐懼幾乎已經刻在的記憶裡麵。
隨著長刀上的最後一滴血液滴落,密室大門也不受控製的開始自動合上。
雙方就這麼僵持在這裡,其中一小部分的東瀛人渾身顫抖的幾乎都快拿不住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