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姑娘見李劍垚居然拿紙擦剛才坐過的座位,很顯然這是嫌棄自己臟,太過分了。
李劍垚不管這傻娘們,自己操作的這麼明顯,還非得問出來,這是吃完飯有力氣了?
一旁坐著的也氣惱的看向李劍垚,好像要是不給個說法就要對李劍垚展開鬥爭一般。
待到李劍垚一屁股坐下來之後,慢慢的開口,
“坐自己的座位前擦擦塵土,有問題?還是說火車有規定不讓擦座位?”
“你明顯是因為我之前坐那個位置,嫌棄我!”
姑娘很委屈,好像自己很臟一樣。
“那是我請你坐這裡的嗎?自己坐了彆人的座位,彆人要坐你還不願意起來,顧左右而言他,沒有絲毫歉意,態度還不好,咋,這是你家炕頭啊?”
“彆說彆的,我是說你剛才擦座位,你嫌棄我的事兒!”
“你看你,大家萍水相逢,難不成我還得喜歡上你,你太難為人了。”
“噗~,哈哈~~”
圍觀的一眾人沒想到這個小子嘴居然這麼損,這讓姑娘兩頭為難。
“你~流氓!”
“彆瞎說,我還是個孩子,沒成年呢。
好了好了,我得午睡了,還得長身體呢,您自便,彆打擾我就成。”
說完李劍垚就閉上眼睛,還從包裡摸出個解放帽扣在了臉上,遮光避風很有必要,這季節火車的車窗都是開著的,清醒的時候兜風沒事,睡覺的時候還是要避避風,不然容易受涼。
當然李劍垚是不想跟她們一般計較了,車程太長,養精蓄銳多好。
這邊這姑娘也不再自討沒趣,擺明了人家不願意搭理自己,再說自己也確實坐了人家的座位半天了,之前人家沒吭聲也算給麵子了。
要不是自己買票晚了,也不會沒座位。
李劍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起身,伸懶腰,去放水。
車上坐著的東倒西歪,站著的疲態儘顯,坐車真不是一般的消耗心力,尤其是這年代的火車,速度太慢,距離太遠,主打一個難受。
李劍垚放完水,洗了把臉,回到座位上繼續歪著,之前那個姑娘擠在對麵座位的最外側,看李劍垚的時候又甩了幾個白眼。
李劍垚才不管她如何,又摸出一串兒葡萄吃了起來,看書是不可能看書的,火車不到2秒就咣當一下,看書需要很大的定力,而且對眼睛非常不友好。
聽說吃葡萄眼睛大,李劍垚就猛吃。當然,這沒有絲毫的根據,純屬瞎編,要是吃葡萄眼睛能變大,那遺傳學就沒法解釋了。
這邊的葡萄吃的李劍垚甜的冒泡,周邊人看的口齒生津。
當然了,這邊也沒有小孩子,不用擔心讓孩子難受,至於大人,有招兒想去,沒招兒忍者。
那個姑娘乾脆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想占便宜是沒門兒的,這家夥就不是一個能讓人占便宜的主兒。
吃完了葡萄,李劍垚再去丟掉皮和籽兒,洗了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