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福仁論道_仙武大明,開局成為鬼修錦衣衛_思兔閱讀 

第91章 福仁論道(1 / 2)

“隻聽那天空一聲巨響,神火落下,原本倒下的神靈重新站起,連一刻都沒為淩風道長的死哀悼,接下來趕到神禍現場的是劍仙門掌教李青鋒,伐神之章第三節開幕,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次分解……”

這是徐妙錦和清宓一回到客棧就見到的一幕。

福仁客棧裡不知道是誰請來一說書先生,不少仙門弟子都坐在大廳裡看那老先生在台上撫須拍桌,侃侃而談。

甚至徐妙錦還看到有不少仙門弟子打了賞。

“這是……”

清宓一臉懵。

她記得她們走的時候,好像客棧裡還不是這樣的。

“喏,看那兒。”

徐妙錦倒像是想到了什麼,努努嘴,示意清宓朝最前排位置上癱坐著嗑瓜子的那人看去。

“白施主?”

“十有八九。”

把仙門弟子聚起來聽評書,這像是白忘冬能乾出來的事。

就像是察覺到了兩人回來,白忘冬掉過頭朝著徐妙錦兩人看去,滿臉笑意地招了招手“來啊,來啊,該講第三節了。”

“白施主怎麼看到我們的?”

清宓好奇地問道。

福仁客棧麵積可不小,從最前排到最後排這距離可不短,白忘冬一直癱坐著,按理來說,就算是回頭也看不到他們吧。

“誰知道呢。”

徐妙錦撇撇嘴,目光朝著客棧門口那空無一人的地方看了一眼。

“或許是背後長了眼也不一定啊。”

不過,白忘冬既然招呼了,她們也沒彆的事要做,所以就直接邁步朝著白忘冬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靠近,兩人這才發現,坐在這邊的不止是白忘冬一個人。

藺冉冉也在這兒。

“所以,路府的事情這麼快就解決了?”

徐妙錦坐到了旁邊空著的座位上,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

白忘冬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藺冉冉盯著他主動開口了“白百戶判斷是黑雷眾。”

“黑雷眾?墨藍魚嗎?”

出乎預料的,說出這個名字的人居然會是清宓。

“清宓小師太知道此人?”

聽到這話,藺冉冉直接轉過頭看向了清宓。

清宓點點頭“交過手,但也就僅限於幾招。黑雷眾的雷法陰邪至極,我佛宗有相克之法,所以墨藍魚沒有與我糾纏的心思,逃得很快。”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徐妙錦疑惑道,她好像從來沒有聽自己這位好閨蜜說起過。

“有半年了。”

清宓想了想,回答道。

“那個時候,我奉師命下山拜訪佛宗前輩,路經開封府,見到兩人纏鬥,其中一人就是墨藍魚,當時見這兩人所用仙法皆為陰邪,所以忍不住駐足片刻,之後,就有了那短暫的交手。”

“那另外一人?”

“在此之前,已被墨藍魚斬殺。”

這大概也是不願意纏鬥的原因之一。

因為那個時候的墨藍魚,身上恐怕是帶著傷的。

“雙方仙法皆為陰邪。”

藺冉冉冷笑一聲。

“怕不是邪門之間的狗咬狗。”

和仙門之間那麵上平和,其樂融融的爭鬥不一樣,邪門之間的爭鬥,向來都是要見血的。

隻不過,藺冉冉還是有個疑問,想要趁著徐妙錦這位玲瓏女在場問一問白忘冬。

(徐妙錦???)

“你好像對這個墨藍魚很在意?為什麼?”

“哈?”

白忘冬狠狠挑眉,他轉過頭一臉不解地看著藺冉冉“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對他在意的?拜托,從頭至尾,我好像都沒問過一句這貨的事吧?”

奶奶的,他可太冤了。

他擱這兒半天都在聽評書,從頭至尾都是這三女人在這裡聊墨藍魚,他這都能叫在意的話,那真正的在意成啥了。

難不成要追著墨藍魚叫“小可愛”啊。

藺冉冉這個人,莫名其妙。

“是嗎?”

藺冉冉死死盯著他,白忘冬毫不示弱地瞪了回來。

不就是鬥眼嗎?

ho?

但顯然,藺冉冉並不樂意和他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她隻是稍稍移開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水,小小地抿了一口。

“那就當是這樣吧。”

“……”

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白忘冬覺得,自己還是得和這女人掰扯掰扯才行,要不然,豈不是顯得他落了下風?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觀眾席上響起了這樣的一道聲音。

“所以嘛,要我說,律法這東西最沒有用了,廢除掉對大家都好!”

嘶——

這道聲音一響起,不光是白忘冬和藺冉冉,就連坐在他們周圍不少的仙門弟子都不約而同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這到底是哪位硬漢,敢當著兩個錦衣衛百戶的麵說這種話。

但很顯然,說話這人看評書看上頭了,在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萬眾矚目之後,他當即站起身來,滿臉漲紅,放聲喊道“怎麼?我說的沒有道理嗎?修行界一年到頭死大把大把的人,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在爭仙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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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輩仙門弟子,終其一生,都要為人族遮風雨,為己身證仙道,律法這種東西,於我們而言,就像是枷鎖,是牢籠,它在阻攔著我們行道的腳步啊,諸位想想,若是不爭,那何以證道,若是被限製,那何以放心之自由?心都不自由了,那何談能暢遊天地遼闊?”

“再說了,它限製的隻是我們,是大明的子民,它沒辦法讓妖魔災禍停下肆虐人族的腳步,它保護不了人族生靈,庇護蒼生者,還是我們這些修行者。”

“所以,這樣的東西,到底要它何用??何用啊!!!”

這小子真勇。

明明這才剛落日,還不到飯點,怎麼就跟喝大了一樣呢?

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在場幾乎所有的仙門弟子都不去看台上那說書先生的表演了,就連那說書先生都停了下來,安安靜靜地朝著白忘冬和藺冉冉的方向投去了目光。

怎麼說呢?

“想不到,偷看寡婦洗澡的你,居然還能有這番見地,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偷看你奶奶的腿!

說話那弟子的臉驟然漲的通紅“偷看寡婦洗澡的那是陳征,我是陳臻。”

“……淦!”

被點名的陳征忍不住爆了粗口。

就這一秒,他感覺好像有不少人把目光朝著他這邊轉了轉。

瑪德。

老子就看個戲,這也能中槍?

“咳,年少無知,年少無知。”

不然還能怎麼說呢?

就以在座這些人的能力,要是否認的話,怕不是分分鐘能把他查個底朝天。

尤其是那邊那個滿臉好奇的天衍山弟子君陌,這人是真的騙不得,他要是想的話,怕不是能把他祖宗十八代的糗事給列個表。

“啊,陳征?陳臻?這人一多就是不方便哈,名字都有撞了的、”

白忘冬打了個哈哈,他依舊癱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攔住藺冉冉想要拔刀的手,一隻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白百戶對這位陳仙友的言論如何看?”

就在這個時候,雀乘風這個仙門聯誼會組織部部長站了出來,他倒沒有什麼壞心思,眼底當中確確實實就是單純的好奇。

說實話,陳臻剛才說的話其實是他們不少仙門弟子共同的心裡話。

在門中,他們的師父大多都會告誡他們,隻要入了大明城池,那就要遵守大明的律法,因為這是師命令,所以他們從來不會違背,可是,正如同陳臻剛才所說,律法這東西,隻會限製他們的內心。

修仙道講得就是一個心海遼闊,天地自由。

如果心都被上了枷鎖,那何談仙道無拘呢?

趁著這個機會,雀乘風想要問一問這個和他有過三次交手的錦衣衛天驕,以一個朝廷修行者的角度,又是如何去看待這件事的呢?

這一刻,他的心思真的很單純。

聽到雀乘風的話,就連剩下那些對看熱鬨沒興趣的仙門弟子也都朝著白忘冬的方向看了過來、

這一刻,白忘冬是真的萬眾矚目。

感受著這些仙門弟子的目光,白忘冬收回了攔著藺冉冉的手。

藺冉冉遲疑了一下,最終把抽出一半的刀給收了回去。

???

老子鬆手是讓你收刀的嗎?

我明明是想讓你把那罪魁禍首給砍死啊。

為毛我要回答這些人這麼無聊的問題啊?

“唉~”

白忘冬歎了口氣。

沒想到他一個實乾型員工,現在也要開講座了。

他雙手揣住茶杯,直起身子。

旁邊的徐妙錦看著他這一係列動作,眼波微動,在她對白忘冬極少的了解當中,上一次見到白忘冬這個動作的時候,還是在他提出要狩獵鶴留聲的時候。

“喂,我說,在座的各位,是不是都把自己想的有些太重要了。”

白忘冬目光輕佻,在那些看著他的仙門弟子身上一一掃過。

“在你們問這個問題之前,你們要不要先用你們指甲蓋大小的腦子好好想想,到底是以什麼立場問出這個問題的,是人?還是修行者?”

“這兩者,有什麼區彆?”

雀乘風沒有在意白忘冬的嘲諷,而是不解地認真問道。

“聽過一句話吧?‘行道者,皆為瘋癲’。”

“《典》的開篇誡語。”

“‘近仙道者,遠人道’。”

“《諸子論》無名篇第三十二小節首句。”

“‘尋仙者,人之身,可欲比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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