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山東老家待著,去找你死鬼老爹,你這家我是真待不下去了,孫子被你送走了,連大孫子都被你氣走了,我待著還有什麼意思。”
“行了,我的老娘,老三兩口子都來了,你回去誰管你啊,你不嫌我礙眼嘛,我走行了吧。”說完就穿好軍裝走了。
趙山河回家又拉著三叔和兩個弟弟喝起了酒,許大茂也尋著酒味來了,說實話好端端的被自己二叔教育一通,擱誰都不痛快。
“三叔,咋了,大哥回來咋這樣了?”
“好了,山海,我沒事,就是想喝酒了。”趙山海明顯不信,然後看著三叔。
“你二叔把你哥教育了一通,怪你大哥把你們都弄到廠子裡了,沒送鄉下去,說你哥濫用職權。”
“大哥,這~”
“行了,啥也彆說了,來喝酒。”
“山河,我跟你三嬸進廠就算了吧,明天我們回了。”
“三叔,二叔說就讓他說去,你這邊我都安排好了,你彆多想了,二叔是二叔,你是你,踏踏實實的留下。
就是當初在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安排弟弟妹妹進廠,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受苦,這心本來就是長偏的。”
“是啊,山河,我是支持你的,這人呐本來就有親疏遠近之分的,要是不幫著自己人,那當官還有什麼意思,難道幫傻柱啊。”
“大茂我覺得你快跟傻柱一起過吧,三句話離不開傻柱。”
大家聽了這話,也是哈哈大笑,好像是這麼一回事,許大茂真的說啥離不開傻柱。
“姥姥,我恨不得弄死他。”
“行了,大茂,彆激動,不就開個玩笑嘛。”
“說道傻柱,山河這傻柱被你收拾怕了,現在隻要在廠子裡我不管如何挑釁傻柱,他都不搭理我,要擱以前早上來打我了。”
“大茂哥,你咋還是個賤骨頭啊,傻柱不打你還不好了。”
“山湖你不知道,我們從小打到大了,現在他不還嘴又不還手的,我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大茂,證明人家傻柱成長了,他本來就犯了錯了,要是在犯錯就要被開除了,人家能忍說明心裡有了家庭,有了責任,按我說你跟他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何必要抓著不放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按理說老聾子已經死了,一大爺也下台好多年了,現在也低聲下氣的,本來我跟傻柱也沒必要了,可是我見到傻柱那張臉就來氣。”
“說不定傻柱見到你這張臉也來氣呢,你兒子許盛因為你的影響現在也跟何冬鬥上了,大茂說句實話,掄起教育孩子來,你還真不如人家傻柱,何冬懂禮貌,愛護妹妹,不是我貶低你兒子,還真不如人家何冬,
小小年紀滿口胡言,淘氣點都沒什麼,也就你跟我走得近,我說得有點可能難聽,但是也是實話,大茂你彆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