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瓜子有些沒轉過來,早些時候便聽到楚詢與儒教關係莫逆,可他隻當做是楚詢與儒子的關係帶動了儒教與荒州關係,此刻想來似乎並非這麼回事,若真是小輩之間的交情還不足以上升到舉州之力庇護。
宛若道州。
與楚詢也不錯。
但相助者。
寥寥無幾。
反而是儒州有些不正常的幫手,列如今日整個儒教都給驚動了,並且雙方的意誌格外統一死保楚詢,那架勢比保簡青竹還要賣力,而剛剛沉浸在低落情緒到沒過度深思,現在看到兩宮掌舵者為搶楚詢直接打起來,才猛然意識到這點。
似乎。
楚詢與儒州有不可言的秘密。
他迷茫的看向身旁的知性老嫗,後者卻是微微搖頭,抓著他,道“不用管這兩個家夥,我們走!”
……
“好了!”
“丟不丟!”
“書院與至聖道宮的掌舵者,代表著儒教體係的最強兩人,卻在外人麵前吵吵動手!”有年長的大儒也怒叱二人,或許在修為上不比他們,可憑借著年齡的優勢,還是斥責二位。
瞥了眼被帶走的獨孤絕。
又看了眼楚詢。
“他不算外人!”
二人在心中默默道。
那出來斥責的長者臉都黑了,忍不住道“外麵那些準帝還沒走遠,要是你們真打出火了,我倒要看看最後怎麼收場!”
這倒是讓二人冷靜不少,但實際上二人也沒準備動真格,不然也不會是在小冊子上挑挑選選,動用那樣好,而是直接動手了,哼唧道“我不管,這趟楚詢要去我至聖道宮!”
“去書院!”
眼看二人又強起來。
這些大佬。
也沒辦法。
隻覺頭疼。
偏偏又不能不管。
最後。
還是雙方各退一步,答應楚詢先去書院,但至聖道宮也要去;對這點楚詢自是應諾,對那位開創了儒教體係的至聖先師還是很尊敬,更想有機會的情況下去祭拜與瞻仰至聖先師曾經傳道授學的地方。
清光一閃。
籠罩楚詢。
隻覺鬥轉星移。
幾個功夫。
便來到了書院,重新來到這處故土,楚詢還是相當懷念的,當時便是在此修行一年有餘順利的掌握儒教道果,並在書院塔內順利的繼承儒教三成氣運,從而得到儒教的青睞。
眼下重歸故地。
有第二個家的感覺。
書院當中自有大儒感知到院長的歸來,看到身旁帶著的那位年輕人,目光當即湧現燦爛的喜色,對這位在書院時間不長卻大有文氣詩采的楚詢可謂相當看中,至今為止書院當中還流傳著楚詢刻寫的多道名言名句。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這已經廣為流傳,無論是第一句七絕半句,還是下一句都令人驚歎,尤其是書院這些讀書人鑽研過楚詢的人生,對第一句詩詞是格外的青睞,那些在書院讀書意誌不振有所低落的學生,更是視這句為聖言,時常用來警示自己。
連楚儒這種絕世天才尚且有過低迷時期,自己這又算什麼呢;而後一句堅定不移的求道之心同樣被儒教學子所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