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喝茶?他這還讓不讓他睡了,龍世宇心裡有點不大高興。
“梁默,你這是要給我提神啊!你究竟想乾嘛?”
梁默見他不接茶杯,於是放下茶杯,坐了下來。
他淡淡道“我想知道有關秦銘的一切。”
龍世宇眉頭一皺,問道“秦銘?這小子什麼時候得罪你啦?”
“他找人欺負影影,他該死!”
“什麼?這小子真特麼不是個東西!”
看來是時候給他點教訓了,不然他不曉得厲害。
龍世宇冷哼一聲,繼續道“這小子簡直是喪心病狂,今天帶著人燒了他姑姑的家。
即使我們不收拾他,也會有人收拾他。”
“我想知道他和影影有何恩怨。”
龍世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交給我了,我讓思辰去查查。”
他這是忙昏頭了,忘記這幾天吳思辰正休假中。
梁默說“我明天出去一趟。”
龍世宇以為他要去找秦銘麻煩,連忙出言阻止道“收拾秦銘一事,先不急。
你明天呆在公司,我有事要你辦。”
梁默一聽不讓他出去,頓時不樂意了,“不行。我要去幫影影,叔叔今天受傷了。”
不是去找秦銘,而是去找那姑娘。龍世宇曉得他倔,沒辦法,隻好順著他。
“行了,快去睡吧!”
龍世宇打著嗬欠,上下眼皮子直打架,他推了推梁默,讓他趕緊回房,彆在這折騰他。
梁默見目的達到後,便乖乖地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梁默便簡單吃了個早餐,出了世宇娛樂攔了輛車去宋家鋪子。
龍世宇則帶著兩保鏢秘密地去了梁律的住處,h城郊外的一處隱秘的小彆墅。
他的車剛一到山腳下,便碰到了晨跑的梁律。
龍世宇取下墨鏡,打趣道“哎喲,律哥,一大早出來鍛煉啊!
家裡那位美人沒把你怎麼樣吧?”
梁律上去就是一腳,卻被龍世宇靈敏地躲了過去。
“惱羞成怒。有事,絕對有事!”
“世宇,彆在這給我瞎扯。這人你什麼時候弄走?我一大老爺們,怎麼照顧一女的?”
梁律想想都後悔,昨天怎麼鬼使神差就答應了他。
龍世宇笑嗬嗬地一把攬住了梁律的肩,“律哥,素姑姑這人還不錯。
在你這,和你做個伴挺好的。”
梁律一聽這話,猛地甩開了他的胳膊,沒好氣道“有事沒?沒事,滾蛋!”
“生氣啦?好了,說正事。我今天過來的目的是看看素姑姑,順便問問她的打算。”
梁律扭頭指了指前麵的小亭子,“她一早就坐那在,你去吧。我接著跑步去了。”
龍世宇順著梁律所指的方向,瞧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話說龍世宇來了梁律這,看望秦素,他怎麼也沒想到梁默竟沒有把他昨晚的話聽進去。
梁默原本打算去宋家鋪子的,不知為何半道上竟調轉了方向去了秦家。
梁默在路上買了一頂帽子和一個口罩,來到了秦家,躲過監控,悄悄地進了秦家。
秦家此時熱鬨極了,秦銘因為秦雅將事情辦砸了,所以不願拿出一分錢。
秦雅拽著秦銘哭鬨起來,“哥,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啊?”
秦銘使勁地甩開她的手,指著她的鼻子大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還想管我要錢,做夢吧!”
“你……你,你過河拆橋,你等著,你讓我不好過,你也甭想好過。”
秦雅氣急敗壞,大聲嚷嚷道。
秦夫人在一旁看的是乾著急,“你們這是乾什麼啊?你們可是親兄妹啊!”
秦林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煽風點火道“雅雅,不是你哥說你。你說說你,你能乾什麼。”
連自個父親都如此說,秦雅傷心極了,哭著跑回了自己房間。
秦夫人見狀歎了口氣,跟著秦雅的後麵進了房間。
秦雅抱著秦夫人嚎啕大哭了起來。
秦銘聽到她的哭聲,煩躁不已,嘴裡罵罵咧咧道“哭哭哭,成天就t知道哭!”
秦林見他心情不好,本打算說兩句,可秦銘直接無視秦父,嘴裡叼了根煙,雙手插兜朝大門走去。
此刻躲在暗處偷窺的梁默見秦銘一人出了秦家,他按了按帽子,跟了上去。
待秦銘走到一小林子前抽起了煙,煙霧繚繞,突然一雙手從林中伸出,快速地捂住了他的口鼻。
任憑秦銘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因為這雙手的主人是梁默。
秦銘臉漲得通紅,由於腦部缺氧,他瞬間昏了過去。
梁默淡定地扛起昏迷的秦銘,避開秦家所有保鏢和監控,往山上走去。
梁默這是想乾什麼呢?
他等不了其他人收拾秦銘,他要先收拾收拾他一番。
梁默將昏迷的秦銘帶到了山上,脫了他的衣服,蒙上了他的眼。
沒過多久,醒來的秦銘打了個冷顫,欲伸手扯掉眼睛上的黑布。
豈料,梁默不給他機會,出手狠辣,麵不改色地折斷了秦銘的兩手腕。
秦銘頓時疼得哇哇大叫,渾身冷汗直冒。
梁默自從在世宇娛樂呆了一段時間後,那些肮臟的手段倒是知道一點點。
比如拍下某人的裸照,進行恐嚇威脅。
今天梁默不僅僅要拍下秦銘被揍的慘不忍睹的裸照,還要將這些照片公之於眾。
秦銘疼過一陣,稍稍緩了會,嘴裡就開始不乾不淨道“你t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敢得罪秦家,你特麼找死!”
梁默懶得搭理他,握緊拳頭直接朝他臉上招呼,揍得他爹媽都不認識為止。
秦銘被揍怕了,嘴裡有氣無力哀求道“求你彆打了。”
梁默聞言停了手,動了動手腕,掏出手機對著他哢哢就是一頓猛拍。
拍好照後,梁默拍了拍了衣服上的灰,放好手機,揚長而去。
徒留鼻青臉腫的秦銘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直至深夜,搜山的保鏢們才發現赤身裸體的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