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笑嘻嘻的點點頭,“對,一大爺說的對,我一定說到做到。”
有了閻阜貴的承諾,院裡歡呼聲一片,無論對一大爺還是二大爺,皆是掌聲。
這可把劉海中急壞了,眼瞧著閻阜貴上位,他能不能順延上去,把許大茂徹底頂下去。
想著,眼神飄向許大茂,而此時許大茂滿頭虛汗趴在地上直哼哼。
傻柱也覺得不太對,雖然經常下腳踢,但事關選舉管事大爺,但凡他能站起來都不會躺著不動。
“嘿,許大茂趕緊起來,乾嘛呢,裝死豬訛人呢!”
傻柱踢了兩腳,但許大茂依然不動聲色。
“許大茂,許大茂?”
傻柱有點慌了,俯身蹲下查看情況。
“傻柱,許大茂怎麼了?你該不會把人踢殘了把!看一會兒婁曉娥不膳了你。”
肖衛國調侃了一句並沒有當回事,可傻柱卻越來越慌。
許大茂由一開始的眉頭緊鎖直哼哼,到現在已經徹底沒聲了,好像……暈了!
“許大茂,你醒醒,彆裝死啊!許大茂!”
傻柱用力的搖晃著許大茂,可是許大茂真就跟死豬似的一動不動。
大家夥見狀都起身湊過來查看情況,唯有婁曉娥事不關己的默不作聲。
“不好,大茂暈了這是,趕緊的吧傻柱,把人送醫院啊!”
說著,閻阜貴還用手試探了一下許大茂的鼻息,察覺到還有氣兒鬆了口氣。
可好人也經不起這麼踢啊!
傻柱揚起手照著自己臉狠狠的打了一下,“讓你手欠!”
儘管心裡一百個不情願,但為了不占上人命官司,還是扛著人雇了輛板車,前往醫院。
肖衛國派光天幾人去通知許伍德跟白素蘭。
雖然這件事兒當上去很嚇人,但畢竟他們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相信不會被嚇著。
一大幫人擁護著將兩人送上了板車,是個爺們都為許大茂捏了一把汗。
三天兩頭照這個踢法,就是鐵人也熬不住啊!
“你們說,這許大茂會不會已經被踢壞了!”
“哼,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估計這次蛋碎了!”
“應該不會吧,從小被踢到大,不該那麼脆弱啊!”
“婁曉娥你該跟這乾嘛呢,你男人都被送醫院了,你怎麼不去看看啊!”
眾人回到院裡見婁曉娥正往家走,十分疑惑。
可誰知婁曉娥扔下一句,“碎了跟沒碎一個用法……有之無用扔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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