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什麼?”
今天傻柱也是擔心和肖衛國碰麵,所以格外的早,正巧碰到許大茂。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
“你管我。”
傻柱一甩身子,沒有搭理許大茂,向前走了兩步,看見肖衛國站在院子門口後立刻返了回來。
“走啊,你怎麼不走?”
“你走啊,你為啥不走?”
“你管我因為啥不走?”
兩個人站在那裡相互拌起嘴,但就是沒有人向前走一步。
“你不會是怕肖衛國吧?”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瑪德,壞種一個。”
“傻柱,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一轉身就清楚對方在想什麼,又是相互罵道。
同時也在互相猜忌,對方到底用什麼手段破壞肖衛國相親。
肖衛國看著早上暴漲的情緒值,美滋滋的吹著口哨走進采購科。
“衛國同誌,鑒於你上次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這一次組織上又有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希望你能夠完成。”
張文濤看見肖衛國,立刻抽出一張單子遞了過來。
看著上麵的任務,肖衛國原本晴朗的心情瞬間消失不見。
“這是要往死為難他啊!”
“科長,我今天過來正是要和你請假,最近身體不適想要休息一段時間,可能無法完成組織的任務。”
肖衛國把任務單子放到桌子上,神情淡漠的說道。
“肖衛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無視組織的任務嗎?麵對困難就想逃避,你這是逃兵。”
看見肖衛國拒絕,張文濤內心一陣驚喜,嘴上開始上綱上線。
“對不起,我身體不適!”
任由張文濤說什麼,肖衛國就是咬死自己身體不適這個理由。
“我看你不是身體不適,是不想為組織做貢獻,是不想再軋鋼廠呆下去,這樣我立刻就打報告到工會,到時候你彆後悔。”
張文濤單手拍了一下桌子,直接大膽的威脅起來。
“隨便,你可以試試?”
“我爺爺長征戰士,我大伯累死在軋鋼廠的工程師,我父母戍守邊疆的戰士,為了救人與敵特同歸於儘。”
“我,根正苗紅,今天因為身體不適被軋鋼廠趕出去,明天我就敢去武裝部坐坐。”
“看一看是不是全國的烈屬都是這個情況,還是就軋鋼廠是這個情況。”
張文濤看著麵色平靜的肖衛國突然害怕起來。
肖衛國把事情反映到武裝部去,彆人倒不倒黴他不清楚,自己肯定要去西北吃沙子。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肖衛國居然這麼剛烈,原本以為年紀輕輕的,會很好拿捏,可突然發現這是個刺蝟。
“三百塊錢交到我手裡,不然我就會拿著這個任務單到工會,到廠部,到工業部,到武裝部去告狀,你一個科長為難職員,舍得一身剮、敢把皇上拉下馬,更何況你一個采購科長。”
臥槽
采購科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見這麼正大光明勒索的人。
不過這一次,科長算是踢到鐵板上。
誰讓人家根正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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