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點點頭笑著往外走,可是王芳芳已經追上來了。
“你不能走!”
“乾嘛呀這是,你鬆手!我們倆今天才第一次見麵,說萍水之交說都過頭了,為什麼攔著我,為什麼對我出言不遜?”
婁曉娥還跟人家講理呢,開始邁進許家大門的人就沒有講道理的人!
“你不是許大茂前妻嗎?說到底咱們還是老相識,你急著走什麼呀,是不是要跟許大茂約會去?你當我是傻子嗎?”
這話聽到婁曉娥是一臉懵逼,跟許大茂約會?
他就是個大傻子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啊!
“拜托你搞清楚,我跟許大茂已經沒關係了,他去哪,他在乾什麼,跟我婁曉娥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彆用你那滿腦子的汙垢去想彆人!”
說著,婁曉娥倒是帥氣的一個轉身就走,不過粗魯的王芳芳可不這麼好糊弄。
大力神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硬生生的將婁曉娥拽了回來不說,還順勢啪一個大嘴巴抽在了臉上,那聲音十分乾脆,響徹整個大院。
就連隨後趕來的許伍德也是差點嚇了個冽急。
“你憑什麼打人,我要報警!”
婁曉娥在香江住習慣了,凡是都要靠警察,當然在這她想靠自己也靠不住。
無論是嘴皮子功夫還是手上功夫都不是王芳芳的對手。
“嘿嘿嘿,乾嘛呢,青天白日的一言不合就動手?我看你是沒嘗過裡頭的窩窩頭不知道低調!”
“為什麼打人!”
這滿院子除了肖衛國跟傻柱家能鎮得住王芳芳之外,其他人都白扯。
不過傻柱這會兒在廠裡食堂忙的自顧不暇,壓根顧不上院裡這些事兒。
王芳芳支支吾吾的看了眼肖衛國,除了白眼相對之外,更多的還有怨氣。
“說啊!”
“肖衛國,你乾什麼!他是個女人!你一個大老爺們對一個女人喊話,還是不是爺們!”
“哎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許老爺子麼,怎麼,出來替你兒媳婦談賠償來了?錢帶夠了嗎”
錢?
無論何時何地千萬彆跟許伍德談錢!
隻要談到錢,他不禁腿腳利索了,啞巴病也犯了。
能不說就不說!該閉嘴就閉嘴,主打一個你彆想從我這薅走一分錢。
王芳芳見沒有人幫自己,便自己挺直了腰板硬氣起來。
“我……我打她都是輕的!誰讓她勾引有婦之夫了,像她道德這麼敗壞的女人就該打,我這是替廣大婦女教訓她!”
王芳芳還振振有詞起來,說的是有理有據聽著是那麼回事。
可婁曉娥委屈的都要哭了,真是沒想到啊,回來第一站就被敵人打趴了。
“你家許大茂什麼德行你自己不知道,還是院裡人不知道,但凡路過一隻老母雞都得多瞧兩眼,更彆提女人了!你說婁曉娥勾引許大茂,你有證據嗎?”
證據?
“捉賊要捉贓,捉奸要捉雙,你抓現行了嗎?”
麵對肖衛國的咄咄相逼,王芳芳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