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王主任的提議,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覺得這事兒這麼辦倒也合力。
不偏倚任何人,豈不是很公平。
但是許伍德卻搖頭晃腦的直擺手。
“這事兒我定不下來!你們是沒攤上病人啊,這病人究竟什麼時候能站起來,什麼時候能好起來上班,什麼時候病情加重了,這都是瞬息萬變的事兒!我今天要是說一數,一錘子定音了,那以後許大茂萬一恢複的不好,有什麼後遺症,怎麼辦!我們全家可都指著他生活過日子呢!”
“他要是不賺錢,我們可怎麼活啊!”
許伍德說的並不委婉,直言將此事兒推心置腹的說出來。
王主任聽後也頻頻點頭,倒也是這麼回事。
“這個……這事兒也不能卡到這啊!今兒咱們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王主任,這眼下的事情怎麼解決,你給個說法,咳咳……”
說著,許伍德揪了揪衣領,把上吊的淚痕流露出來,眼尖的圍觀群眾瞧見了都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這老家夥真敢來真的啊!
王主任也無奈的一笑。
“嗨,就是手術費,醫藥費唄!醫生那邊給預估個數額,咱們分筆結算,不然你一次性要太多,人家也承受不起啊!”
說著,大夥得眼神還是落在了傻柱跟請淮茹身上。
尤其是傻柱,感受著大夥投來異樣的眼神,很是無奈。
“得,我明白了!合著裡外裡都必須是我們家掏錢是吧!我不同意!還是把賈家的房子賣了一了百了,以免有後顧之憂!”
這棟房產肯定夠賠許大茂的醫藥費了吧!
傻柱的想法也不是不可取,他就是不想給棒梗花錢,有問題嗎?
又不是老子親生的,老子管他乾什麼!
秦淮茹在一旁尷尬的一笑。
“許大爺,賣房子這事兒其實提議很好,把房子一賣,肯定到手不少錢呢!一座房子要是賠付不了許大茂的醫藥費,那您這可就是天價的醫藥費了!”
秦淮茹這麼一開口,徹底把許伍德弄蒙了。
得,白忙乎了,合著自己還得張羅著賣了賈家的房子才能湊上錢。
如果這房子一時半會賣不掉,那自己一分錢沒有,這裡外裡熬的都是自己家啊!
許伍德不淡定了!
“得,那你們都定下了,就這麼定吧!這房子什麼時候賣出去湊夠了許大茂的醫藥費,我家就燒香拜佛了!但是棒梗跟張翠芳這輩子彆想出來了!”
什麼?
要挾?
秦淮茹第一個不答應!
“為什麼,怎麼判罰自有警察同誌去判定,不是你說的算!”
秦淮茹好不相讓得說著,許伍德環抱著肩膀走到秦淮茹身前,但卻被傻柱擋住了。
“乾嘛呀,有氣兒找賈家去,跟我們家沒關係!”
傻柱急於撇清兩家的關係,壓根就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也隻覺得拔的沒道理。
“如果警察同誌那邊判定了放了棒梗他們倆,我就往上邊告!街道的公安局同誌不作為,那我就告到中樣去!我就往前門樓子上一站,拿著一根繩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