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騙得了誰都騙不過閻阜貴啊,他是最了解傻柱這個職業的。
當年全院各家各戶都在節衣縮食,一天隻吃兩頓飯的時候,傻柱家還能吃到葷腥呢!
這是何等的富裕啊!
“柱子!解曠他還小,你走過的橋比他做過的路都多,他的話不能聽,聽我的!這錢你先收下,人也順便手下!以後解曠就跟著你這個師傅了。”
傻柱可是還沒點頭答應呢,這就已經被按上頭銜了!
“三大爺,實不相瞞,不管解曠願不願意,我這邊都沒有空位了啊!一個是王大猛,現在跟酒樓給我打下手呢!一個是棒梗!這兩個徒弟已經夠用了,在多一個我也帶不過來啊!”
傻柱已經表明自己不願意!
但是閻阜貴趴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棒梗已經被酒樓開除了!這孩子留在你身邊就是個禍害,早晚還的給你惹事兒!哪有我們家解曠懂事聽話啊!”
被開除?
這倒是不假!
傻柱若有所思的捉摸了一番,棒梗是被酒樓剔除的第一人,名義上他的徒弟被董事長親自開除了,雖然很打自己的臉麵,但畢竟幫自己除了一個禍害精。
閻阜貴見傻柱鬆口了,順勢說道,“柱子,我的臉麵不值錢,我豁得出來跟你求情,但是棒梗這孩子不值得你豁出去臉麵跟彆人求情啊!他性情暴躁,說不準什麼時候又給你惹事了,這次被開除隻要不在回到酒樓,他不也省去了很多麻煩了。彆給自己日後找不痛快啊!”
閻阜貴就是看準了傻柱對棒梗的心思,這才敢這樣之言。
傻柱捉摸了有琢磨,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了。
三大媽借勢趕緊過來追問,“柱子,這錢你趕緊收下,多多少少是我們家的一點心意!”
三大媽硬是把手帕塞給了傻柱,傻柱也就稀裡糊塗的手下了。
而後又被閻阜貴灌了迷魂湯,在加上本身對棒梗的抵觸。
索性答應手下解曠為徒。
但畢竟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了,廚藝方麵一竅不通,所以都需要從頭開始學起!
這大半夜的秦淮茹不給開門,傻柱隻能窩在閻阜貴家住了一宿。
待他次日清晨起床後,發現老閻家人都吃過了早餐,準備上班了。
這可讓他十分尷尬。
默默兜裡鼓鼓的手帕,傻柱覺得也還不錯,閻老摳在這一片都是出了名的摳門。
居然為了能讓閻解曠拜師學藝,把老本都摳出來了。
待他打開一看,好家夥,打開一層,居然還有一層手帕包裹著,在打開一層,我擦!
傻柱忍不住罵了一句,這有點不像話了吧!
摸著倒是有厚度,但也架不住這一層接著一層的包裹啊!
再來一層!
再打開一層!
終於,在打開五層手帕之後,終於看到了大黑十的真麵目,裡麵赫然躺著三十塊錢!
居然隻有三十!
還說這是老本了?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吧!
傻柱嗬嗬一笑,這才是他認識的老閻扣。
這摳門雖然說是很摳門,但傻柱也認了。
多少錢他倒是不在乎,隻在乎在有閻解曠的存在,棒梗就不能順理成章的再次回酒樓了。
多收一個徒弟倒也沒什麼,隻要不是棒梗,怎麼都好說。
但是傻柱的生產大計已經被耽擱了許久,跟秦淮茹鬨著矛盾一天比一天關係僵硬。
這還怎麼能研究生產。
要是沒有孩子收收秦淮茹的心,他這輩子怕是隻能給賈棒打工賺錢了。
傻柱越想越無奈,背著手回到了中院,但卻隻見房門緊閉。
他墊腳往裡麵瞧了一眼,卻聽不見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