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喊彆說是坐在前廳裡吃飯的,就連秦京茹等人都嚇得夠嗆。
這哪裡是耍橫啊,這分明是要把酒樓鬨個底朝天啊!
“棒梗,你彆胡說,這事兒在沒調查清楚之前,不能把所有的過錯都算在酒樓。”
“大夥聽見了嗎?這哪裡是認錯的態度啊!店大欺客,伸手就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啊!報警,誰幫我報警,把他們都抓起來!”
棒梗賊喊追賊式這招嚇唬嚇唬秦京茹,顯然店裡的人聽到報警,都不自覺的害怕起來。
畢竟菜盤子裡真的有一根不屬於男人的頭發。
雖然也解釋不清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但不能證明這是人跟酒樓沒關係,又不能證明這事兒是棒梗乾的!
說到底,就是解釋不清楚的事兒!
秦京茹繃著臉一臉的無奈。
“棒梗,你確定要這樣鬨下去!”
秦京茹的表情已經很沉下來了,而棒梗依然我行我素。
“要麼叫警察來警察問題,要麼給你個滿意的說法!”
棒梗也將自己的態度擺在明麵上,暗示如果秦京茹不給他個說法,而且還是滿意的說法,那他就不罷休。
當著大夥的麵秦京茹知道躲不過去,這事兒不管誰對誰錯,都要有個對外的說法,不然今天的事兒將成為笑話。
要是傳到香檳樓那,還不被婁曉娥笑話死了。
“老板娘,要不咱們還是報警吧!”
“不行,這事兒說不清楚!警察來了,隻會將事情越鬨越大。畢竟咱們還打了人!”
“沒打死他算給他留個全屍。”
王殊榮怒氣衝衝的說著,看著棒梗的眼神都不對了。
而秦京茹深深的歎了口氣。
“得,你跟家裡頭的恩怨彆拿到酒樓來說,我這去把你媽找來,讓你媽收拾你!”
秦京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好,索性邊直接提出去找秦淮茹。
你既然不拿我當小姨兒,那我把能治你的人找來,看你還能鬨到哪樣!
鬨到什麼程度。
一聽秦淮茹要來,棒梗也絲毫不在意。
“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要給我個說法!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說打人就打人!”
“瘋了吧!”
“都說醉香樓菜做的好吃,乾淨衛生,就這麼個乾淨法?”
“哼,要我我啊,就算八抬大轎抬我,我都不來,這就是土匪窩子啊!”
說罷,棒梗往地上一趟,橫豎我就賴在這了,你能怎麼招!
“老板娘,這人是我打的,跟你們都沒關係,今兒我就豁出去了,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滿嘴跑火車,坑蒙拐騙偷樣樣精通的貨色,我必須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然你不知道冬天的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罷,大成子揚起手就要揮拳而下。
大夥都趕緊上線攔著,這畢竟是前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在繼續打人,即便有理也不攻自破了。
“棒梗,彆動手,不能動手!”
秦京茹大喊了一聲,暗示大成子不能再打了。
大廳裡的客人著時候哪還有心思吃飯呢,都紛紛起身湊過來看熱鬨。
霎時間,這諾達的大廳變成了話劇舞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