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緊張的有些手抖,麵對這樣得問題,他實在無意應對。
“嘿,趕緊的,二大爺來了!這論資排輩……”
話還沒說完,陳大炮跟張二虎就已經直接忽略他了,直奔劉海中走去。
“二大爺,院裡出了這麼大事兒,您打算怎麼辦?”
陳大炮直接說明來意,但劉海中顯然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我……我真是很為難啊!”
劉海中不假思索的撓撓頭,陳大炮氣的直跺腳。
“我說您二位,大小也是院裡的領導啊,平時沒事打官腔,我們也忍了!這遇到事兒了,怎麼就不想折替我們貧苦大眾想想呢!”
“就是啊,關鍵時刻一點作用沒有,還算什麼領導!”
兩人一唱一和的吧劉海中跟閻阜貴猜的一文不值。
不過劉海中卻隻能聽著,自己沒話說!
最終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閻阜貴以自己上班要遲到了逃之夭夭,而劉海中被大夥兒圍在中間,暗示他不要再跑了!
被人堆擠在中間,他也無能為力。
隻好暗暗的歎著氣。
“二大爺,您自己個聽聽院裡這動聽的聲音,我昨晚一宿沒睡啊!這多滲人啊!”
陳大炮表示這事兒不解決不讓他走,劉海中被逼的沒招了,隻好將矛頭對準傻柱。
“不是,這也不是我鬨事兒啊!你去找傻柱去啊!秦淮茹瘋了,但傻柱沒瘋吧,到底怎麼處理你問他去!”
說罷,劉海中背著手膽戰心驚的走了。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劉海中是壓根不給自己留一點餘地。
隔壁院的人聽說九十五院的大事件都議論紛紛,原本熱鬨的胡同,這會兒除了必要出行的人,其他閒雜人等閒聊嘮嗑的一個都沒有。
見到九十五號大院的人都紛紛湊上去,詢問院裡十怎麼回事。
有些人雖然沒聽說這事兒,但也聽見了聲音!
深更半夜的一會兒哭一會笑,這擱誰誰受得了啊!
“張翠芳。你站那!”
傻柱剛剛安撫好秦淮茹,臨走前特意將房門從外麵上了鎖,畢竟這人一旦跑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誰,更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
所以傻柱隻能出此下策!
這剛一出門就瞧見了張翠芳躡手躡腳的出了門,傻柱冷不定喊了一聲,把他嚇得雙腿發軟,差點坐在地上求爺爺告奶奶的哭出來。
張翠芳吊著三眼角巧了他一眼,沒瞧見秦淮茹,瞬間硬氣起來了。
“喊什麼?大早上叫魂呢!沒空搭理你!”
說著,張翠芳背著包就往外走,傻柱這被折騰了一宿,雖然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呢。
但也阻擋不了這顆即將要爆炸的心。
“你站住!你昨兒是不是在我家門口鬨了!秦淮茹變成今天這樣,你脫不了乾係!”
說著,傻柱快步追上去,對張翠芳隻有痛恨,沒有絲毫的憐憫。
現在他才是這個院裡最慘,最應該被同情的那個人!
張翠芳眼見著傻柱過來了,趕緊小碎步往外走,生怕被傻柱抓到興師問罪。
“你丫的在那!”
傻柱這回兒是起爆炸了,從身後一把將張翠芳拉住,緊緊的按著他的胳膊,不讓他動半分。
張翠芳轉過身就變了一副麵孔。
“我得天呢,柱子,你這是乾什麼呀!讓彆人瞧見你這樣對待老人……”